燕牧無妨,你一心為定非著想,舅父又怎會怪罪。
一聲舅父燕牧和沈秀寧都是一愣。
沈秀寧反應(yīng)過來又是恭敬行了一禮。
沈秀寧如此便多謝舅父海量了。
兩人相視一笑,這一刻他們心中想的都是一個人。
青峰便來報謝危求見。
燕牧理了理情緒,問道:
燕牧謝少師可是有事?
燕臨侍衛(wèi)·青峰謝少師說府中景色宜人,難何他還有公務(wù)在身不便久留,改日再來拜訪,徐府與謝府順路,少師問徐小姐可要一同離府?
燕牧聞言朗笑一聲看向沈秀寧,就連燕臨也是一臉調(diào)侃的看著她。
沈秀寧面上一熱。
沈秀寧既是先生相邀,那便一起吧。
話音剛落便見謝危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
感受到燕牧和燕臨灼熱的目光,謝危有些不明所以。
他抬手端正向燕牧施了一禮,道:
謝危今日叨擾了,時候不早了,謝某和玥兒便先告退了。
說著便拉著沈秀寧向外走去。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燕牧和燕臨才收起臉上的笑容。
在謝危沒看到的背后,燕牧一臉欣慰的望著他們。
馬車上。
謝危侯爺和燕臨今天似有不同。
若說燕侯爺有不同那是自然的,畢竟今日他們舅甥倆也算是攤牌了,可燕臨也這樣卻顯得有些不正常。
沈秀寧輕笑一聲。
沈秀寧燕侯久經(jīng)沙場、謀略過人。我那點小把戲哪里瞞得過他啊。
謝危侯爺猜到你的身份了?
沈秀寧點了點頭。
沈秀寧不只是燕侯,燕臨也知道了。
謝危那我......
謝危與沈秀寧對視一眼,從她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
沈秀寧想到剛剛在書房里燕臨僅憑她的身份和一紙婚約就猜到了謝危的身份,忍不住贊道:
沈秀寧你這個弟弟可比你想的聰明多了。
想到自己唯二的血脈至親,謝危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微笑。
謝危這件事先放一放,左右舅父和燕臨還是信得過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公儀丞和薛遠。公儀丞暫且不談,昨夜之事薛遠定然已起了疑心,眼下薛家對燕家步步緊逼,燕家手握兵權(quán),沈瑯又是個疑心重的,縱我百般周璇,可只要薛遠還活著,沈瑯還在,燕家的危機就不會解除。
說到這沈秀寧也正色起來。
進京已有月余,京中遠比她想象的要復(fù)雜。
沈秀寧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秀寧之后的幾日沈秀寧為了掩人耳目一連告假數(shù)日,恰逢伴讀們的休沐日也到了,沈秀寧便一直未再進宮。
沈秀寧西風(fēng)和刀琴一連找了幾日也沒能尋到公儀丞的蹤跡。
沈秀寧這日沈秀寧像往常一樣窩在書房處理金陵傳來的書信,廊外西風(fēng)腳步略顯凌亂的走了進來。
沈秀寧沈秀寧抬頭輕瞥了他一眼。
沈秀寧什么事讓你急成這樣?可是公儀丞有消息了。
西風(fēng)姑娘,燕家出事了。
沈秀寧手上的動作一頓,她從滿案的書信中抬起頭,看向西風(fēng)正色道:
沈秀寧怎么回事?
西風(fēng)進入一早謝先生便被召進了宮,之后沒過多久定國公便帶著興武衛(wèi)封了勇毅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