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失憶時,曾有人找到小的,讓小的為難當時還在夷陵乞討的魏公子?!睖剽鹫f道。
“哦,你可知道這背后之人是誰?”溫若寒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江楓眠。
江楓眠心中忐忑,但臉上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為難魏嬰這事他并沒有親自出面,所以他并不怕溫怵攀咬。
“回宗主,那人做過喬裝打扮,小的一開始并不知道是誰。可有一次小的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人腰間帶了一只銀鈴,那銀鈴正是云夢江氏的清心鈴。”溫怵小心的回道。
“江宗主,你這又作何解釋?”
“一只銀鈴并不能說明什么?”江楓眠冷笑道,“誰知道這事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云夢江氏?!?/p>
“一只銀鈴自然說明不了什么,可又有銀鈴,又使用銀鞭的,想必這仙門沒有幾人吧!”魏嬰冷眼看著江楓眠。
“魏公子說得那人是紫蜘蛛身邊的銀珠,這仙門之中也就她使用銀鞭?!苯鸸馍菩Φ馈?/p>
“當初就是那個叫銀珠的讓我將魏公子趕出客棧,并且還讓人看著城門,不許魏公子離開夷陵。而且,她還經(jīng)常讓人辦著好心人給魏公子吃的,當魏公子拿到吃的時,又讓另外一批人放狗去咬魏公子。讓魏公子一見到狗就害怕?!?/p>
客棧老板見金光善說出了那人,于是也大膽的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溫怵又道,“后來魏公子有能力離開了夷陵,我們怕被銀珠發(fā)現(xiàn),于是便從其他地方找了一個與魏公子有兩分相似的小孩放在夷陵,這才堪堪瞞過了銀珠,我們也沒有想到幾年之后,江宗主會一眼便將這個孩子認成魏公子?!?/p>
在場的家主都是人精,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事是銀珠自作主張,江楓眠并未參與,但大家都知道,這幕后之人是江楓眠無疑了。
江楓眠見此時不可逆轉(zhuǎn),也只得放下身段下來,“阿嬰,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銀珠那賤婢竟然敢這樣對你。那賤婢當初心悅你父親,可你父親眼中卻只有藏色散人一個,那賤婢因愛生恨,這才會折磨你。當初那賤婢說這孩子是你,我就將他帶了回去,江叔叔也是被那賤婢給騙了。”
“既然江宗主帶了這孩子回去,又對外宣稱他是你的大弟子,可見你們之間是有師徒緣分的,只是,這孩子可不能占用我藍氏親傳弟子的名字。”青蘅君面色平靜的說道。
“青蘅君說得事,這孩子今后便是我江楓眠的大弟子,以后自然也是跟著我姓江,就叫江逐流如何?”
“多謝江叔叔。”江逐流立馬道謝。
“孩子,你怎么還叫江宗主江叔叔呢?”金光善洗哦笑道。
“那我該叫什么?”江逐流眼中很是迷茫。
“笨蛋,自然是要叫師父?!甭檻焉6阍诼櫭鳙i身后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苯鹆鞴蛟诘厣辖Y(jié)結(jié)實實的給江楓眠磕了三個響頭。
“光磕頭可不行,還得敬茶,若是不喝這拜師茶,這師徒名分可就名不正言不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