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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祂”毫不留情抽離的魂魄,在剎那間失去了依托,魂魄在圣光的直白映照下,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模樣,變得愈發(fā)殘破不全。
僅憑最后一絲殘存的氣息勉強維系著,這縷魂魄虛弱得如同風(fēng)中殘燭,搖搖欲墜地飄在掌心中,仿佛哪怕是最輕微的一縷風(fēng),都能輕易將這微弱的存在,徹底吹散使之消逝于無形。
神那聲音清淡卻深遠,如同一抹最輕的嘆息,在諸神心間悠悠回蕩:“自此以后,世間再無‘情欲神’?!?/p>
他掌心之中,一縷魂魄微微顫動,隨著男人輕緩一揮,便如斷線風(fēng)箏般徑直沒入無盡黑暗,瞬息之間,那具墜落于地的軀體猛然迸發(fā)出一團黑紅魔氣,翻涌騰挪間,轟然炸裂開來,這般變故全然超脫想象,司罰一貫清冷的面容上,首次浮現(xiàn)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驚愕之色。
我:雀媚“我活過了,為何在座的眾神反而露出不悅呢?”那聲音里仿佛藏著化不開的委屈,卻又如一朵妖冶盛開的毒花,危險而魅惑,輕輕一語便足以撩亂人心。
神話語中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你瘋了嗎,竟將自己的魂魄分裂?!”
紅衣美人以慵懶的姿態(tài)立于眼前,那披肩微微滑落,露出雪白香肩,宛如羊脂美玉一樣,一襲艷麗卻不落俗地紅衣緊貼著凹凸有致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更襯得肌膚勝雪,嬌嫩欲滴。
感受到司審臺下幾位眾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滑落在外的香肩,那灼熱的目光被我冷冷地掃了一眼,那些肆意窺視的視線才不情愿地悄然斂去。
我:雀媚〈勾了勾唇〉“瘋?呵~”
我:雀媚“我不過是為自己尋了一條后路而已,你也知曉,我向來厭惡那暗無天日之所,除非我將魂魄分裂,方能讓我逃離?!?/p>
他眸光微動,琥珀色的瞳仁中映出她逐漸失控的身影,白玉般的面容依舊端持著禁欲般的冷峻,那聲音卻如從雪山之巔傳來的回響,清冷中透著一絲溫柔,宛如一抹遙遠而空靈的嘆息:“我會阻止你的?!痹捯粑绰洌苌硭朴械诺那逑闱娜粡浡?,仿佛雪后初晴時山林間特有的氣息,清新凜冽,直教人心神一震,恍若置身于一片無暇的天地之間。
這雙深紅色的美眸,宛若紅瑪瑙般瑰麗而神秘,幾分迷離之意在其間悄然氤氳,那眼中透出的魅惑仿佛裹挾著致命的氣息,似能悄然勾起人心底最隱秘、最深處的惡念。
就像萬千欲孽所融合的世界里,被血/欲浸染過的赤蝶,生命熱烈地燃燒著,在“?”的身上,愛欲與情欲以一種極為濃烈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出來。
我:雀媚“阻止我,放心好了,我等著你~”那聲音嬌媚婉轉(zhuǎn),宛如夜鶯啼鳴于月色之下,每一個音節(jié)都仿若帶著無形的絲線,輕輕牽扯著人的神經(jīng),酥麻之感直滲入骨髓深處。
“你……我今日,定將你囚于此處!”男人輕語間,指尖微旋,一抹流光乍現(xiàn),一支金色毫筆宛若從虛空中凝聚而成,穩(wěn)穩(wěn)懸浮于掌心,他抬手一指,毫筆應(yīng)勢而動,在半空停駐,隨后輕輕一揮,一道金光如細絲般垂落,漸漸勾勒出一個繁復(fù)的“束”字。
那字懸于虛空,光芒流轉(zhuǎn),仿若擁有生命般散發(fā)出實質(zhì)般的壓迫感,他的手掌微微一轉(zhuǎn),輕拍在字上,那“束”字頓時泛起漣漪,緩緩朝罪神籠罩而去,仿佛要將其徹底鎮(zhèn)壓。
只見那字飛速膨脹,剎那間無數(shù)金色鎖鏈從“束”字里噴涌而出,如同靈蛇出洞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你牢牢纏繞,幾乎就在同一瞬間紅衣美人化作無數(shù)只血蝶悄然浮現(xiàn),不知何時已然停駐在金鏈之上,每一只血蝶都仿佛帶著妖冶、詭譎的氣息,赤足輕盈地點在鏈身之上,宛若正在進行一場無聲卻詭秘至極的舞蹈。
我:雀媚“可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我輕輕抬起眼眸,美眸中似有水霧氤氳,流轉(zhuǎn)著幾分無辜與溫婉,那其中還帶著絲絲繾綣之意,仿佛能將人的心都纏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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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