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歪著頭,清冷面容上顯得呆萌,仿佛有些不理解楊文昭的話。
“楊文昭,你是第一天認識我,所以不了解,很正常?!痹乱咕従徴f道,嘴角翹起一抹不真切的笑,“可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p>
月魔族標志的眼睛驀然亮起一抹光暈,像是一種陣法,突然包裹了楊文昭周身,另一只腳踝處的花鈴?fù)蝗谎_悅耳的聲音。
楊文昭原本以為她只是月魔族的花瓶公主,警惕心雖然從未松下啦,但耐不住月夜有一項特殊的技能。
月夜也是第一次使用這種能力,這還是在她和楓秀同房后發(fā)現(xiàn)的,一種能魅惑男人的能力。
像是迷惑類技能,但它又不單單只是迷惑。
它會蒙蔽男子的雙眼,將月夜當成替身,去愛去呵護。
更像是一種,命運的腐蝕之力。
只見楊文昭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呆呆的看著月夜,一雙眼睛早已失神。
直到鈴聲停下,楊文昭呆滯的眼神才回溫。
“櫻……櫻兒?!彼?。
月夜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把腳從他臉上挪開,似非似笑的看著他,“你在叫誰?”
楊文昭從地上坐起,許是貼的太久的緣故,臉上還有月夜腳丫的紅印子。
他默不吭聲,腦中千回百轉(zhuǎn),最后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她?!?/p>
月夜笑意加深,轉(zhuǎn)身斜躺在沙發(fā)上,慵懶的招了招手,“過來?!?/p>
楊文昭記憶出了問題,但刻在骨子里的驕傲并不允許他卑躬屈膝,眸色難辨,“你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p>
月夜不看他,打起了瞌睡。
突然覺得沒了意思,果然還是鬣狗馴服起來有趣些。
想罷,月夜強撐著精神,目光流轉(zhuǎn),嫵媚惑人的看向了他。
“聽話些?!鄙ひ羧玟镐讣毩?,溫吞綿長。
楊文昭如同被人控制般,眼睛里印著紫色光暈,向月夜走去。
他蹲在月夜的沙發(fā)前,溫順的將頭伸了過去,像是小狗求摸摸。
月夜想,這個能力的弊端還是蠻大的,楊文昭看似沒什么,但其實他腦子里現(xiàn)在全是漿糊。
像是強行降智一樣,當初她那般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有可能就是用的這招對付克里多多。
控制他的每一分每一秒,副作用都在增長。
月夜按了按眉心,揮手之間,那股神秘的能量就收了回來。
楊文昭恢復(fù)神智,面色難看,鼻息之間全是女人身上好聞的香氣,而自己的頭,就差那么一點,就要湊到她xiong脯上了。
男人的第一感官,就是下面不受控制的凸起。
他簡直要崩潰,眼前仿佛有兩個畫面,一個是女人戲謔勾人的眼神,一個是櫻兒撐著傘,笑吟吟的轉(zhuǎn)過身看向他。
“楊先生,你若再不離遠點,我會懷疑你在吃我豆腐?!?/p>
月夜的嗓音讓楊文昭一下子清醒,狼狽的站起身。
那一刻,楊文昭感覺到她審視的目光落在……
“呀,好大呢,楊先生……”月夜調(diào)戲的聲音仿佛一種凌遲。
這對于楊文昭來說,是對自己未婚妻的背叛,他是人族,才不是魔族這些屈服于欲望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