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闊o聊,帶著舒兒外出逛街的景嫻,無意之中看見了城外有些頹廢的程少商,她快走幾步,反正是在宮外無人管她的禮儀。
“程四娘子”
聽見有人喚她,回頭的不僅僅是程少商,還有蕭元漪的義妹青蓯。
青蓯見走過來的是位端莊的女娘,頭頂簡單的簪上一支海棠花發(fā)簪,手上也只是戴著一支玉鐲,打扮極其樸素,并且臉上掛著的是和藹的笑容,她便放下了信心,并未告訴蕭元漪。
“你是那日搜車的那位公主,還有多謝公主給我披風(fēng),我是不是該行禮呀?見過公主,我剛開始學(xué)禮儀,公主不要見怪”
“不必言謝,這里是宮外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那是我瞧著你穿著單薄就把自己的披風(fēng)給了你,本來就是舉手之勞”
“你那件披風(fēng)我洗過了,只不過我還放在我的房間,只可惜我這幾天被我阿母關(guān)在里面溫書,不能把披風(fēng)還給你了”
“不礙事的,我那件披風(fēng)是剛繡的,你若是不嫌棄贈與你可好”
景嫻下意識的就想幫助程少商,可是她忘了,她的父母已經(jīng)回來,哪里又需要景嫻的幫助呢?
旁邊的青蓯聽見來人是公主不免得心生一驚,自家女公子雖然說討喜,但畢竟禮儀規(guī)矩都學(xué)的不完全,若是哪里惹住了這位公主,觸犯了皇家威嚴(yán)可不好,為了避免這件事的發(fā)生。
得知這件事的蕭元漪虎軀一震,顧不得身旁剛與父親分離的程姎,抬腳幾步來到了程少商的面前。
“臣婦不知是公主來此,還請公主恕罪。”
“程侯夫人不必多禮,我和少商很合得來,一見如故,就想和她說說話,絕無二心,夫人放心吧?!?/p>
她自然知道蕭元漪在害怕什么,這句話也就相當(dāng)于給了她定海神針,后者聽聞這幅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退回自家夫君身邊看著程少商,以免她惹怒景嫻。
“公主你好厲害啊,一句話就能把我阿母逼回到我阿父身邊”
對上程少商崇拜的眼神,從前都是別人找的自己的景嫻竟然關(guān)心起程少商來。
“有的時(shí)候啊說話的重要性就體現(xiàn)出來了,我小字清清,我看著少商妹妹極其親厚,不知道有沒有緣分,聽見妹妹叫我一聲阿姊”
“清清阿姊”
聽見自己想聽的景嫻開心了不少,她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后將腰間的香囊截了下來。
“既然你叫我一聲阿姊,那我總得送你些東西,我出來的急并未帶什么東西,這香囊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旁邊是有金線所繡就贈予你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拿著程少商有些不知所措,她也開始摸索著身上,但下一秒就被景嫻按下。
“哪里有你送東西給我的規(guī)矩,好好收著,可不準(zhǔn)搞丟”
旁邊的程始這才注意到自家女兒身邊站了個(gè)溫婉的女娘,并且看樣子二人聊的極好。
他疑惑問向蕭元漪:“那女子是何人”
蕭元漪答到:“聽他們的談話之間說那個(gè)女娘是為公主,只不過是幾公主我倒是不知道,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那位六公主,畢竟能夠這么對我們家嫋嫋的,除了溫婉的六公主也就只有那個(gè)賢德出名的二公主了,二公主已經(jīng)嫁做人婦,不會還梳著個(gè)姑娘頭,我瞧著倒像是還未及笄,圣上這么多女兒中還沒有及笄的就只有六公主”
程始呼吸一頓,有些后怕的看向蕭元漪。
“公主?嫋嫋弱若是惹得她不快可怎么辦?”
“那倒不會,就像我常年在外征戰(zhàn),也聽說了這位六公主的名聲,她賢良淑德,品質(zhì)尚佳,倒是幾位公主中的典范,方才與我說話的時(shí)候,舉手投足間都是皇家的氣質(zhì),這就是為什么我能夠讓嫋嫋和她說話的原因?!?/p>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