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府之后,景嫻過的日子別提多舒服了。
但實在是因為府邸太大,只有她一個人的日子有些難熬,這不就將萬萋萋叫來了。
萬萋萋剛邁進府門,就差點來了個大馬趴,這讓她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座氣派非凡的府邸。她趕忙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正在橋上悠哉喂魚的景嫻。
她力氣大,景嫻手中的魚食被她這么一拽,全部都掉入了池中。
“你干嘛”
“你這府邸得算得上是全都城最大的一座了吧?圣上對你可當真是寵愛”
“父皇不過是心疼我,而我也恰逢趕上了好時間而已,走吧,后院中中了些許葡萄,雖說還沒長出來,不過那葡萄架下乘涼也是極不錯的”
二人挽著手的時候來到了葡萄架下,剛一坐下,萬萋萋就開始說起來。
“我原本以為汝陽王府的府邸已經(jīng)算是大了,卻不想今日見了你這府邸,才覺得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怕是未曾見過凌不疑的府邸,雖說沒有我府邸大,但和汝陽王府相比也是綽綽有余”
二人說說笑笑的時間過得很快。
旁邊的侍女呈上來一封信,景嫻本事笑著打開看過信中的內(nèi)容之后她有些無奈的將信遞給萬萋萋。
在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之時,萬萋萋震驚的拍案而起。
“誰?樓垚?少商妹妹怎么好好的就與他定下了婚約,他和何昭君那事傳的都城中沸沸揚揚不說,樓家二房是個人都清楚,雖說這個樓垚不錯,可……二房一向依附于大房,她嫁過去還不得被樓家大房欺負死”
“我也是這般想的,袁家那次賞梅燕你記得吧?原本我是想撮合嫋嫋和袁善見,但不曾想被樓垚搶了先,不過這也是嫋嫋的決定,我們也干涉不得”
萬萋萋兩手托著腮,在桌上左思右想,使勁琢磨了半天,愣是沒搞明白程少商究竟看上樓垚哪一點了。
“不行,我得回家跟我阿父說一下”
眼見著她要走,景嫻立馬伸出手拽住她的衣袖。
“這是程家自己的事,再加上這是嫋嫋的婚約,只要她自己歡喜,我們能做的也就是跟著她一起開心罷了,不要去過多插手”
聽見她這么一開導,萬萋萋冷靜了許多,不再像方才那般激動了。
景嫻拿著手中的信喃喃自語:“袁善見啊袁善見,只可惜你和嫋嫋無緣了”
驊縣中,程少商正在被蕭元漪責罵。
蕭元漪原本是想送程少商去驊縣中磨磨性子,卻不想程少商這一去倒是直接給自己定了個親回來,憤怒之下的她當夜便趕車去了驊縣。
“你可曾和他生死相依?可曾有夫妻的情感?你三叔母在書信中已經(jīng)將你和他的點點滴滴都告知于我,你們二人頂多算是生死相依的摯友,何談夫妻感情?”
被不支持的程少商立馬回懟。
“這世間的夫妻難道都要一般無二嗎?阿母未必也太不講理了些,阿垚是有何不堪入目,既然引得阿母從都城中急急的趕來驊縣阻止”
這一番話氣的蕭元漪差點當場昏了過去,好在旁邊的桑夫人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這場婚事我不允!”
說完這話的蕭元漪讓桑夫人扶著自己回房,就連程始上前幫忙都被蕭元漪罵了回去。
他們都知道蕭元漪這是動真格的了,就連程始被嚇得不輕,和自家妻子在一起幾十年,從未見到她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