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晝整個人動作強勢起來,長舌直驅(qū)而入,掠奪的窒息感頃刻完全彌漫。
他輕輕勾住她的舌尖,侵吞、占有、籠罩。
他循循善誘:“乖乖,這才叫親吻。”低聲誘哄,好似那懷著心眼子無數(shù)的大尾巴狼。
一時之間,林悠然有些招架不住。
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徹底淹沒,制空權(quán)在他眼角甚至不受控制的滲出生理性的眼淚。
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徹底淹沒,主控權(quán)都在他的手里,林悠然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滲出生理性的眼淚。
........
晝拿著吹風(fēng)機,小心翼翼地給林悠然吹頭發(fā),“接下來準(zhǔn)備干嘛?”
林悠然搖搖頭不知道。
一時之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18歲的林悠然想當(dāng)研究員?!焙妥约旱陌职謰寢屢粯?,她要培育出這世界最強的實驗體。
“那22歲的林悠然呢?”
“只想逃離109研究所。”
聽得晝心里一疼,他沒有想到那女人會如此的心狠手辣。
察覺到他動作的停頓,林悠然轉(zhuǎn)個身,面對著他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龐,“沒什么好心疼的?!?/p>
“我只是走了每個實驗體曾經(jīng)走過的路?!?/p>
“可是,你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18歲的林悠然意氣風(fēng)發(fā),22歲的林悠然破破爛爛。
“她憑什么替你選擇?!?/p>
“沒關(guān)系呀,這樣我們就一樣了。”
晝看著她沒有說話,可是,你本該與我不一樣。
林悠然躺在柔軟的床上,聽著晝在浴室里洗澡的水聲,水嘩啦啦地流著,有些催眠,她的眼皮子就開始一上一下地打架,睡意來襲,下一秒,打了個哈欠,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晝出來時,床上的人兒已經(jīng)徹底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頎長的身影立于床邊,安靜地垂眸,溫柔的目光盯著她乖巧的睡顏,淡色薄唇虛勾起了淺淡的笑容。
又輕手輕腳的收拾了一會兒,他才動作小心地翻身上床上。一進被窩,林悠然便往他懷里挪了過來。
“咪咪~”抱著他精瘦的腰,睡得很沉。
溫?zé)岬恼菩妮p拍著她的后背,自己也緩緩閉上了眼睛,將人完完全全地鎖在自己懷里,像是要把人刻進自己的骨髓里,親密無間。
.......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悠然才從床上爬起來。
身形高大的男人腰間圍了一條黃色皮卡丘的圍裙,看見她下來,“舍得從你的床上起來了?”沒忍住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
“早上好?!?/p>
霞時鹿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嗯,十一點四十五的早上好?!?/p>
晝從廚房里端出給她準(zhǔn)備的早餐,三明治,酸奶和三個小籠包。
霞時鹿收回自己的視線,他可不想找虐,他單身狗一個,平等地嫉妒每對小情侶之間的膩膩歪歪。
“霞時鹿,你明天和晝?nèi)H監(jiān)獄上班。”
“我可以拒絕嗎?”
“如果你想在不久后的將來淪落街頭,喝新北風(fēng)的話,當(dāng)然可以拒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