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別裝了,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睡覺了,只有你們仨,躺都沒有躺一下,你若是不知道門內(nèi)的規(guī)則,怎么會知道不睡覺的,而且我和沈星的話,你一點都不驚訝。
李倩盯著阮瀾燭好一會,她不悅的看著他,像是指責(zé)他拆穿她一樣。
“在門內(nèi),不睡覺,不奇怪,倒是祝先生,男扮女裝,不懷好意。”李倩這眼神還真有點意思,既然看出了阮瀾燭的裝扮。
阮瀾燭嘖,李小姐眼神不錯啊,你怎么看出來的?
阮瀾燭看著李倩,不在偽裝聲音,把聲音變回他帶著磁性的聲線。
“這不就發(fā)現(xiàn)了嗎?”李倩看著阮瀾燭,嘲諷道。
阮瀾燭嘴角微微上揚,管她怎么發(fā)現(xiàn)的,反正他和她又沒有交集。
鳳棲染眼神閃了閃,阮瀾燭這個傻子,只要是個女人,只要認(rèn)真一點,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首先他身高擺在那里,其次就是他那男性特征,太明顯了,就連身上的味道,也無疑暴露他是男子的特性。
鳳棲染你有這個門的線索?
鳳棲染吃飯碗里的最后一粒飯,看著李倩問道,后者則傲慢的看著她。
“有?!?/p>
“你有線索,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們?”沈星看著李倩眉頭一皺,若是她早點告訴大家,這也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你不會第一次進門了,這種事情不明白嗎?”李倩不屑的看了一眼沈星,又是一個靠男人的女人。
鳳棲染那合作作廢?
鳳棲染不是沒有感覺到,這個女人對她的惡意,既然這人不樂意說,她也無所謂,又不是第一次過門了,沒有線索,她也一樣過。
“哎,染染姐姐,你等等我們?!鄙蛐且娎钯灰荒樃甙粒瑝焊鶝]打算跟他們分享信息,立即轉(zhuǎn)身朝他們而來。
鳳棲染有事?
“你們要去哪里?我們一起合作吧?”沈星看著她,一臉的期待。
鳳棲染掃了一眼,身旁高冷的顧晚,她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怎么就是一個男的呢。
鳳棲染我想出去看看,按照之前的推測,如果現(xiàn)在真是白天的話,現(xiàn)在就是白天。
“那我們一起去?!鄙蛐菓?yīng)該是一個特別開朗的女孩子,就連走路,都透著可愛。
他們身后一直跟著一個女孩子,她拉著阮瀾燭的胳膊,斜看了一眼身后的姑娘,又飛快的收回目光。
鳳棲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多了一個人。
阮瀾燭死了六個,吃飯的時候,卻有八個人。
鳳棲染看著僅僅跟在他們身后的人,她腳步頓了一下,把后背留給人家,她不習(xí)慣啊。
他們停下,后面那人也停下來,而且停在他們身旁,但是她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停下,她停下,他們走,她也跟著走。
鳳棲染……
鳳棲染和阮瀾燭對視一眼,直接當(dāng)沒有發(fā)現(xiàn)它,任它跟著,反正暫時看著沒有害處。
阮瀾燭你想去哪里?
鳳棲染去看看玫瑰花吧?我發(fā)現(xiàn)這玫瑰長得特別好,嬌滴滴的。
阮瀾燭喜歡?
鳳棲染喜歡,女孩子都喜歡吧。
阮瀾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她喜歡玫瑰,看來別墅外面可以種點東西了。
之前她就覺得這玫瑰有些奇怪,她似乎聞到了血腥味,再去看看。
阮瀾燭她沒跟了。
鳳棲染看著那離去的身影,頓時松了一口氣,被不知名東西跟著,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阮瀾燭為什么要來看玫瑰?
鳳棲染你沒有聞到嗎?好濃的血腥味。
鳳棲染在周圍找到一個花匠用的工具,在玫瑰花圃里面挖了幾下。
她挖了幾下,就感覺到花圃里面有東西,果然她用力扒拉泥土表層,下面露出一只手骨。
鳳棲染都說玫瑰帶刺,果然啊。
阮瀾燭怪不得這么艷,尸體做肥料。
鳳棲染去看看其他的地方吧。
二人在周圍走走,城堡很大,四周都被很高的圍墻圍著,圍墻足足有接近三米的高墻,人是不可能翻過去的。
鳳棲染如果按照我們看見的,現(xiàn)在是白天,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外面去。
阮瀾燭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朝外面走去,城堡大門士兵還挺多的,看見他們過來,士兵們立即攔住他們,“什么人?”
鳳棲染我們是你們國王和王后請來的貴客。
“原來是國王和王后的貴客,貴客恕罪,現(xiàn)在不太平,我們也是職責(zé)所在。”士兵抱手道歉道。
阮瀾燭不太平?
士兵頓時臉色一變,不愿意在開口,阮瀾燭瞬間又開始忽悠那一套。
阮瀾燭士兵,你們國王和王后請我們來就是解決問題的,請回答我的問題。
“貴客,你真的是來幫我們的嗎?”士兵看著他們,滿臉的掙扎。
阮瀾燭當(dāng)然,我就是來幫你們的。
“貴客,從這里往城外走,你會看到一個森林,森林里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堡,城堡里面住著一位女巫,她詛咒了皇城,夜晚地獄會被打開,地獄的使者就會出來,我們都會死,都會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