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徳二微微睜開眼,伸了個懶腰,經(jīng)過昨晚的突發(fā)事件,搞得她現(xiàn)在全身酸痛。
既然自己是國家意識體,又是容克貴族,給自己放個假肯定是理所當然的。
徳二這么想著拉了拉被子,翻了個身,繼續(xù)閉上眼睡個懶覺。
不過普通的士兵就沒有這么多的特權(quán)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四天都在當帕魯。
“哎,彼得,你去叫幾個人幫忙拉大炮?!?/p>
“我靠,憑啥我去”,彼得瞪著大眼,看著馬克。
“嘖,讓你去就去,等圣誕節(jié)給你加灶。”
“那你別說加灶的事,就我現(xiàn)在手上的面包,長蟲了,能不能換”,彼得將兩塊面包丟桌上
“來讓我瞧瞧,嗯,這不沒事嗎,騙我你這小子。”
“你再看看”,彼得指著桌上的黑面包。
此時的黑面包,很明顯的向前挪了一下。
“沃日,你還是別吃了吧。我讓漢斯回來搞點湯喝”,馬克嫌棄的用一個裝子彈的油紙包住面包,遞給彼得。
“這玩意,不能浪費啊”
“正好干草送不過來,喂馬”
“行吧”,彼得聳聳肩,轉(zhuǎn)身離開。
馬克送走彼得后,坐在一個彈藥箱上,陷入沉思,“馬上圣誕節(jié)了,得給弟兄們撈點什么?!?/p>
想到這里,馬克的腦袋里靈光乍現(xiàn),跑到一個潛望鏡邊,透過潛望鏡,能夠觀察法軍和英軍高于地平線的工事,再加上法軍戰(zhàn)壕的基本結(jié)構(gòu)是他們修的,所以馬克輕而一舉的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
“馬克”,馬克的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臥槽,小彼得,你咋,想嚇死我啊”
“不是,就是你看能不能讓我這封信看起來傳奇一點?!保”说锰统鲆粋€信封。
“想傳奇一點是吧,嘶,我想一下?!?,馬克摸著下巴想著。
“嘿馬克,早上好”,馬克前方不遠的一個士兵,正伸著手舒展身體。
“把手放下……”
話音未落,一顆子彈穿透了士兵的手掌。
“臥槽,嘶,哼哈”,士兵壓著那只手,盡量減少自己的痛苦。
“你先找魏特曼去吧”
士兵點了點頭,帶著受傷的手掌走了。
“好啦,這封信現(xiàn)在看起來傳奇多了”,馬克將剛才士兵受傷濺上血的信封還給小彼得。
“沃日,真牛比啊”,小彼得感嘆著
“馬克,咱們的那只貓呢?!?,漢斯隔著老遠就開始喊。
“走了哈”
馬克找到漢斯
“找我干啥”
“你傻啊,我問你貓呢”,漢斯現(xiàn)在吹鼻子瞪眼。
“應(yīng)該死了?!?/p>
“呃!你不說只要她還抓老鼠就不吃她嗎”
“是,我是說過,但她是因為抓了吃了耗子藥的活耗子,被咱死了”
“嗚嗚嗚,可憐的貓貓”
“得啦,我回來再搞一只和她一樣的”
“哎對了,我這搞到個罐頭,來一口?”,漢斯從懷里掏出一個金屬罐頭。
“讓我瞧瞧”,馬克拿著刺刀刺開罐頭,看到了駭人驚俗的一面
“他媽這是個英國人的罐頭”,漢斯看著眼前一坨油肉混合物陷入了沉思
“加湯里,有比沒有好”
……
“馬克你不是說做湯嗎”
“對啊,怎么了”
“他媽你把那匹馬殺了,做水煮骨頭算個集貿(mào)的湯”,彼得把飯盒里白水煮骨頭伸到馬克面前
“該喝喝,不礙事”
“可是那兩門炮都是我們徒手拖上去的”
……
“話說你什么時候帶我去鎮(zhèn)子上快活快活。”
“嗯?”,馬克眉頭微皺,“牢弟我結(jié)過婚了?!?/p>
“對不起她的事我是這輩子都不會做的”,馬克嚴肅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結(jié)婚了”
“沒事,村南面那個旅店老板女兒,從胸到脖子的地方有個痣,挺可愛,你試試能不能拿下”
彼得:???
其他人:???
“怎么了,都看我干什么”,馬克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看看又不算出軌”
“牛逼”
“這個比不了”
馬克靠了靠彼得這里,低下頭說:“你和赫侖娜什么關(guān)系”
彼得微微一愣
“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朋友關(guān)系”
“你倆就沒做過啥”
“她1871年生人,比我大二十五歲,除非她想,不然就是哥們關(guān)系,畢竟怎么說都和她一起打三年仗了”
“行吧,以為能干出什么新聞呢”
……
“所以明天要十五個人去是吧”,徳二的臉凍得發(fā)紅。
“所有人都是要從營里選”
“嗯”
“對了,你不覺得對面什么人值得你感興趣嗎?”
“誰”
“法國國家意識體,順便說一句,對面的法軍北面就是英軍搞不好還有誰”
“哦我知道了”
“麻煩你回去吧”
【作者是學生,更新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