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愣著,繼續(xù)沖鋒”,軍官揮舞著手槍,隨后命令士兵繼續(xù)沖鋒
“咻,咻,咻
三枚炮彈落下,彈片被炸的四散開來
“啊……啊……啊,醫(yī)療兵你給我過來”,雷歐有氣無力地呼喊著
“不要慌不要慌,我來了”
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背著拐杖的士兵,以為自己還能活下來的時候,看到了醫(yī)療兵手上的針管
“等會,你……不會只帶了那根東西罷”
“……呃,不是啊,我?guī)Я耸畮赘亍?/p>
“唉!你特碼……”,話還沒說完,雷歐捂著中了槍的小腹昏死了過去
———
“哎!魏特曼,給我把這封信繼續(xù)變得傳奇點”
魏特曼看看信封,洗了洗剛剛做完手術滿是血的手,然后沾了點血水,甩在信封上
“昂~~這下倒是挺傳奇的”
———
數(shù)天前,法軍戰(zhàn)壕
“雷歐啊,我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你下次特么能不這么說話么,哎,行吧,先聽壞消息”
“壞消息是督戰(zhàn)隊又換機槍了”
“啊這,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用的是美國人的那種邵沙”
———
“馬克啊,你給我找的那只貓又去哪了”
“呃,又死了”
“呃!你不是說只要還抓老鼠咱們就不吃她的么”
“啊對,她確實是抓老鼠了,然后好不容易抓到個耗子,誰知道那耗子吃了耗子藥,她把耗子吃了然后被藥死了”
“嗚嗚嗚嗚嗚嗚貓貓嗚嗚嗚”,“哎,你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哎~”
———
德軍戰(zhàn)壕里
“哎臥槽,整點吃的真不容易,你看這是啥,彼得”,克雷爾用頭盔神秘的裝著東西
“什么玩意,臥槽,罐頭!”
“嗨嗨嗨,這我不得好好嘗下”,說罷克雷爾就掏出短斧要劈開
“等下!”
彼得看著罐頭上的字
“倫敦愛德華食品廠……”
“……是我想的那個倫敦么”
“對,上面寫的English”
克雷爾和彼得相視
“拿去喂沃特(某只軍犬)”
———
“卡爾你的信”,魏特曼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這么巧?。俊?,卡爾摸了摸纏在頭上的繃帶,維特曼趕緊阻止他伸手去摸他的眼球
“我靠,我整好這段時間看不見,你能不能幫我讀一下”
“昂,好吧(翻開信)……呃,要不你還是別聽了”
“哎!不是!什么!”
“嘿嘿,逗你的,就是一幫肉麻的廢話,你不會真的想讓我讀給你聽罷”
“你特么的,放我大衣里吧,等我能看見了我自己看”,卡爾從衣服里的內(nèi)兜掏出一張照片,“給我放一起去”
“霍,你小子,對象長不錯啊”,魏特曼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稱贊道
“我妹妹”
魏特曼手一抖,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內(nèi)容和照片
“她今年都14歲了,我說過等休假了,要帶她去南方滑雪”,卡爾還傻笑著,不好意思撓撓頭
魏特曼把東西放好,在卡爾耳邊說了幾句話
“等你的眼睛好了,來我在奧地利的房子,我請你們滑雪”
……
……
……
「卡爾的母親死于饑荒,他的妹妹在被一群容克混混凌辱過后被醉酒的一個預備役青年容克軍官打死,他的弟弟為求生路,在埋葬了姐姐和母親后,謊報年齡參加軍隊,希望能在混口飽飯的同時找到哥哥」
「馬克雖然不喜歡貓,但是在戰(zhàn)爭結束后還是養(yǎng)了一只,那只母貓和她的孩子總能讓他想起那段刀尖舔血的戰(zhàn)壕生活,阿迪一直認為那段日子是他最英勇最榮耀的經(jīng)歷」
「法國人雷歐從開戰(zhàn)時就躲過了兵役,后來看到被槍斃的伙伴,自首進入了軍隊,不得不說他是個辛運兒,連牧師都沒有他那么被上帝眷顧,在那場小戰(zhàn)役開始前被75㎜炮砸傷了腳,幾乎躲過了所有的行動,除了害死他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