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便是這身行頭都沒來得及換,幼寧也是擔(dān)心自家老爹,跟著朱瞻基前往寺廟,果不其然老和尚一如既往的在上面走繩線,底下的弟子各個擔(dān)心不已在下頭呼喚,直到瞧見幼寧與朱瞻基的到來趕忙開口:“師傅,師傅!郡主和太孫來啦!”
因為所以寺廟穿這一身錦衣衛(wèi)的衣服并不敬畏,朱瞻基特意去換了身寺廟德衣服,也算是入鄉(xiāng)隨俗了,這廂三人坐著,老和尚倒是對幼寧喜歡的很。
姚廣孝“你這丫頭,倒是許久不曾見到了,最近過得可好?”
朱瞻基拂袖,在一旁為其點香,幼寧瞧了眼朱瞻基,又看了眼姚廣孝,頷首點頭。
朱幼寧“師父不必?fù)?dān)心,幼寧過得都好!”
#朱幼寧“師父,爺爺將爹爹批閱的奏折和軍報都拿去了…?!?/p>
許是經(jīng)歷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自然什么都變得隨意,姚廣孝只是點了點頭。
姚廣孝“我知道?!?/p>
姚廣孝“怎么了?”
朱瞻基“怎么了?”
朱瞻基一頭霧水,合著老和尚都知道,身為朱高熾的兒子,自然替他著想,看著自家老爹哭成那樣,怎么忍心呢?
#朱幼寧“爹都哭了…!”
朱瞻基“非嚷嚷著這太子爺他不當(dāng)了?!?/p>
姚廣孝聽聞朱瞻基將后話說出當(dāng)即笑出聲來,將朱瞻基急得起身跑去人跟前。
#朱瞻基“打小爺爺讓您教我和幼寧讀書,說我們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問您?!?/p>
朱瞻基“這次無論如何您得幫幫我,告訴我該怎么辦。”
姚廣孝聞言沖著朱瞻基招呼手來,也讓幼寧上前來聽著,隨后三人換了個姿勢,耳畔不斷出來寺廟和尚敲木魚的聲音。
姚廣孝“你爺爺最大的心病是什么?”
姚廣孝“如果他的至親骨肉,把天下從他的手里再搶走?!?/p>
姚廣孝“你二叔啊,就是掌握了這個心理,所以才把你爺爺?shù)囊尚牟〗o激起來了。”
幼寧不由得嘆了口氣,就連朱瞻基亦是如此,因為小鼻涕說朱棣未曾看完奏折之前太子朱高熾不得出半步太子府,這與間接的軟禁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姚廣孝卻當(dāng)成笑話來聽,笑了一陣子,繼續(xù)給二人分析如今的情況,隨后讓幼寧與朱瞻基在上前近一些。
姚廣孝“回去告訴你們爹,問心無愧,稍安勿躁?!?/p>
幼寧似懂非懂的轉(zhuǎn)而去給二人泡了兩盞遞給朱瞻基和姚廣孝,姚廣孝也是喝了下去,卻也問起朱瞻基這些日子在探查的案子。
#朱瞻基“這錦衣衛(wèi)查案大呼小叫的,等他們查出來人都跑光了。”
朱瞻基“不過有一點呢,我想明白了,這次刺殺的動靜這么大,說明反賊在應(yīng)天府里肯定有靠山?!?/p>
說著還不忘記去揉了揉幼寧的腦袋,幼寧連忙拍開了朱瞻基的手。
姚廣孝聽著朱瞻基的分析,手略頓又討一杯茶,甚是欣慰的看著朱瞻基。
姚廣孝“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p>
朱瞻基聽了拉著幼寧起身就準(zhǔn)備跑,卻忽然想到什么,停了腳步轉(zhuǎn)過身,給老和尚打了啞迷,姚廣孝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只盼著二人能平安順?biāo)觳藕谩?/p>
朱瞻基“走了!”
#朱幼寧“你慢點!”
二人出了寺廟,朱瞻基拉著幼寧上街采買了許多幼寧喜歡的東西,又想起程瓷,嘆了口氣。
朱瞻基“程瓷…你哥哥,還沒消息呢?”
#朱幼寧“嗯,我相信哥哥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p>
朱瞻基順著拿過一枚簪子簪在了幼寧的頭發(fā)上,顯得格外襯她。
朱瞻基“好看,老板,給你,不用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