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倒是挺長,凌久時和年歲到了樓上后。
年歲猜測二樓大約是主人家的臥室和書房,擺設(shè)依然陳舊,仿佛已經(jīng)很久,唯一好的就是比樓下的整潔,沒有樓下那么多堆滿的雜物。
于是二人便一間一間的開始搜查起來。
屋子就這么大,但是依然沒有看見小孩的蹤跡。
凌久時甚至檢查了衣柜和床底,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年歲-姜年年屋子就這么大,一個活人能去哪兒?
凌久時-余凌凌是啊。
凌久時看著她,搖了搖頭,表示了自己也跟年歲有同樣的不解。
就在二人還在疑惑不解的時候,凌久時敏銳的聽力察覺到了一種不尋常的聲音。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仿佛是長指甲在木板上來回劃動的聲音,聲音細(xì)微,他抬眸,環(huán)顧四周。
年歲-姜年年怎么了,凌凌?
凌久時-余凌凌年年,我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年歲-姜年年(小聲低喃)奇怪的聲音……
不錯,的確有奇怪的聲音,不過聲音很小,不仔細(xì)聽確實不會注意,不過凌久時說有聲音那一定是有聲音的,誰叫他的聽力好呢。
凌久時很快找到了發(fā)出聲源的地方,是這個房間的一個小角落,小角落里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箱。
不過,這個木箱大約是裝不下一個人的,所以不必驚悚。
年歲猜測,或許木箱的下面有一個暗道。
她用手向凌久時指了指木箱的下面,凌久時立馬了意。
她和他之間,總是如此默契。
凌久時彎下腰檢查,確定木箱就是聲音的來源后,讓年歲離木箱退了幾步,因為他保不準(zhǔn)木箱的下面是什么。
萬一有危險,這樣年歲也能避免。
年歲看此情形,決定還是將樓下的二人,阮瀾燭和譚棗棗給喊上來。
畢竟人多力量大。
木箱上面掛著一把銅鎖。
凌久時-余凌凌就是這里發(fā)出奇怪聲音。
阮瀾燭-祝盟好。
阮瀾燭-祝盟我看看。
譚棗棗-許曉橙不會突然伸出一只手吧?
凌久時-余凌凌應(yīng)該……不會的吧。
譚棗棗-許曉橙不會的吧?
阮瀾燭-祝盟就算會,也不稀奇了。
阮瀾燭說完,蹲下身子開始開鎖。
這把銅鎖并不是很復(fù)雜,不出一會兒功夫就被阮瀾燭打開了。
不過,就算是很難的事情,在阮瀾燭這里,也能輕易化解,年歲心想著。
然后在鎖打開的瞬間,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沒錯,譚棗棗的預(yù)言成真了。
里面不只是伸出一只手那么簡單了,甚至比這個畫面還要恐怖。
里面的是一個被折斷了身體的小孩,他的身體幾乎被完完全全的扭曲,硬生生的被塞進(jìn)了這個連人都裝不了的小箱子里面。
“啊…啊……”小孩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就連一向鎮(zhèn)定的阮瀾燭都忍不住蹙起眉頭。
很難想象,到底畫面有多血腥和殘忍。
凌久時正準(zhǔn)備將小孩拉出來,卻被阮瀾燭反手?jǐn)r道。
阮瀾燭-祝盟沒用的,他已經(jīng)死了。
阮瀾燭說完,凌久時才注意到箱子里面的小孩已經(jīng)被折的不成樣子,呈現(xiàn)九十度,放在現(xiàn)實世界里面,人早就沒了。
但是,這可是在門里。
什么不可能?
年歲想著。
眼前的小孩抬起全黑的眸子,帶著怨恨看著眾人,譚棗棗只覺得脊背發(fā)涼,忍不住看了看其他地方。
年歲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正常人看到這么恐怖的場景沒被嚇暈就算好的了。
看來,她都可以轉(zhuǎn)行去當(dāng)恐怖懸疑的編劇了。
只見小孩慘白的嘴唇發(fā)出讓人聽不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