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被秋陽溫柔擁抱的午后,電話那頭傳來了急切的聲音,“銘哥,找到嫌疑人了,在閑魚網(wǎng)吧?!?/p>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忙亂的掛斷聲,“你們先去,我隨后就到!”
祁易銘補了看向房間補了一句“姐,我出門了”說完就急匆匆地踏出了門。
房間里,祁易蘭剛與費慶通上視頻電話,兩人的對話溫馨而親密,她甚至沒有注意到祁易銘的話。
“慶,我好想你,這幾天你都在忙什么?”話語中滿載著思念。但費慶的聲音卻帶著疲憊,“易蘭,我累了?!?/p>
就在祁易蘭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電話被掛斷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祁易蘭,無論如何也不愿相信費慶會是詐騙犯。
他們?nèi)陙砬樯钜庵?,這份感情怎么可能說變就變?
在咸魚網(wǎng)吧外,警車的鳴笛聲劃破了寧靜?! 芭尽钡囊宦?,祁易銘從車里下來,輕輕關(guān)上車門。
季鑫他們已經(jīng)抵達,警車停在網(wǎng)吧外,他們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季鑫舉起刑警證,語氣嚴肅,“刑警,請出示身份證配合調(diào)查?!?/p>
網(wǎng)吧內(nèi)的眾人慌忙拿出身份證,其他刑警則四散開來,一一核查。
祁易銘的目光鎖定在角落里,一個穿著紅色連帽衫,戴著帽子。
正試圖悄悄離開的女子——曉美。他一個箭步上前,輕輕一按,將她按回了座位。
曉美掙扎著,怒吼:“你們沒有證據(jù)!”祁易銘不慌不忙地拿出手銬。
將她反手扣住,轉(zhuǎn)頭對季鑫說:“帶回警局,審問到承認為止?!?/p>
季鑫接過了手銬,曉美仍舊在怒吼:“放開我……”
警車外,祁易銘看著滿臉不耐煩的季鑫,語氣柔和:“小季,這次的審問就交給你了,鍛煉鍛煉?!?/p>
季鑫心里卻在嘀咕著,祁易銘,我可是要雙倍工資的。
全部警車漸漸離去,準備上車的祁易銘突然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魏聞。
他越走越近,戴著一頂黑色壓舌帽,身形修長,皮衣外套下的眼神和臉龐冷若冰霜。
魏聞似乎沒有注意到祁易銘,直接擦肩而過。“路陽?”祁易銘心中暗自思忖。
他開車門,插鑰匙,系上安全帶,離開了網(wǎng)吧,警察局的審訊室里一張張證據(jù)擺放在桌上。
對面的曉美雙手被銬,放棄了掙扎,低聲承認:“我承認。”
季鑫起身走出審訊室,興奮地說:“銘哥,案子結(jié)了,我們慶祝一下吧?!?/p>
他摟住祁易銘的肩膀,但祁易銘卻推開了他的手,語氣平靜而略帶冷漠:“慶祝就算了,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
季鑫忍不住脫口而出:“銘哥,看在我這么努力的份上,給我們加工資吧!”
祁易銘頭也不回地回答:“跟局長申請吧?!奔决伍_心得像個孩子。
秋天的陽光像水晶般透明清澈,兩旁的樹林靜謐無聲,只能聽到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的聲音。
路邊停著一輛摩托車,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身穿黑色皮衣外套,靠在車旁,臉龐冷峻,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啪”的一聲關(guān)門聲后,他緩緩走向魏聞,卻不敢靠近。
畏畏縮縮地退了一步:“‘冷血’詐騙集團,每天不固定換位置?!?/p>
狗子遞過去的紙條被魏聞接過,他眼神上下掃視,簡單確認后,冷若冰霜地吩咐:“繼續(xù)找。”
狗子感覺背后發(fā)涼,假裝鎮(zhèn)定地坐回車里,迅速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