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正在房間的凌久時,非常靈敏地聽到了,隱隱約約有一位女性的哭泣聲。
嗚嗚嗚,嗯唔——
他跟昭昭還有阮白潔說了自己聽到的動靜。
昭昭知道,如果想要凈化這個副本,就必須讓凌久時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那么去見老板娘,就是必須的必經(jīng)之路。
昭昭走吧,我們?nèi)タ纯础?/p>
昭昭整了整衣服,率先走了。
上到樓臺,他們看到了老板娘一個人站在欄前獨自哭泣。
老板娘正裝哭呢,就看到昭昭上來了,臉色一下子就僵在那里。
有隨即看到昭昭的身后還有人,就繼續(xù)哭。
老板娘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凌久時前看看后看看,沒人開口。
凌久時啊,沒有。
凌久時是我的聽力太好了。
凌久時老板娘,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哭得這么傷心???
老板娘我就是看到了雪景,想到了我的女兒。
······
昭昭沒有在意他們,徑直走到欄桿處,看到了正在陰暗爬行的小九。
小九察覺到有人看她,剛想嚇人,結(jié)果一抬頭看到的卻是昭昭。
她立刻變了身裝扮,和上回她在廟里面的一樣。
不過上次是在屋里,這次是在冰天雪地的戶外,穿著夏天連衣裙的小九怎么看怎么奇怪,但現(xiàn)在能看到的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
昭昭從來沒有在阮白潔和凌久時的面前掩飾過她的獨特之處。
老板娘和凌久時聊著天,時不時向昭昭投向?qū)櫮绲哪抗狻?/p>
阮白潔在旁邊注視著昭昭,順便聽著凌久時和老板娘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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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玩家們到木匠處,沒有看見人,只看見了棚底下放著的棺材。
他們向棺材走去。
阮白潔上手摸了一下棺材,手就沾上了血。
阮白潔血浸的
熊漆管他呢。
小柯咱們給族長搬過去?
熊漆咱們試試看能不能搬動。
凌久時表示贊同:
凌久時來
凌久時這么輕!
凌久時感到很詫異。
熊漆這比那東西還邪乎。
凌久時那我們給族長送過去唄?
阮白潔輕笑一聲。
阮白潔呵,我說,你們還真認(rèn)真起來了。
阮白潔真要把這東西搬走。
阮白潔木匠不是說了嗎?鑰匙就在棺材里。
阮白潔我們開棺拿鑰匙不就行了。
凌久時嗯——
凌久時摸摸頭,覺得有些尷尬。
熊漆看了看這個棺材,說:
熊漆不會有詐吧?
阮白潔推棺材蓋,但是沒有推動。
阮白潔幫忙?。?/p>
小柯棺材這么輕,棺材蓋這么重。
費了好大力氣把棺材蓋移開,棺材內(nèi)部發(fā)著光,從棺材內(nèi)緩緩升起了一把青銅鑰匙。
小柯下意識的就要把鑰匙拿到手里。
卻被阮白潔搶先一步。
阮白潔把鑰匙遞給阿雪。
原本阿雪在發(fā)呆,想著事情。
阿雪我不需要,你給凌凌吧。
看著鑰匙,昭昭一下子想通了。
阮白潔發(fā)現(xiàn),不管是那天晚上的項鏈,還是今天的鑰匙,昭昭好像第一想到的都是凌久時。
不過這可不能怪昭昭,畢竟凌久時可是靈境世界的希望。
阮白潔只能很不開心地把鑰匙遞給了凌久時。
阮白潔給!
阮白潔阿雪,你怎么對他這么好呀?
阿雪對他好?我什么時候?qū)λ昧耍?/p>
阮白潔你都把鑰匙給他了,還不好!
阿雪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阿雪你和我都不需要鑰匙,自然就要給凌凌了。
阿雪好了,你們先去找門,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說完,沒有等他們有任何反應(yīng),就離開了。
眾人看著阿雪離開的背影,非常疑惑,馬上就要離開了,她能有什么事去處理啊。
阮白潔和凌久時心中生出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在阿雪走后,他們按照原來的軌跡進(jìn)行——
拖狼的尸體、下井找門、鑰匙被搶、推理出禁忌條件、引誘小九。
昭昭被小九告知他們卡在這里,進(jìn)度不走了,嘆了一口氣,去了客棧,趕一下進(jìn)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