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鵑扶著陵容,觀看陵容的神色后,她道:“小主,莞常在身邊的浣碧好像對您特別有敵意。關(guān)鍵是莞常在還縱容著她對您的無禮,她一個婢女怎敢這么對小主這般不敬。”
“我人卑言輕,浣碧又是姐姐的人。難免自持甚高,對我看不上眼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绷耆菝虼剑劾锔趋鋈粺o光。
這樣的陵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讓人看了都想呵護起來。更不想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而果郡王允禮恰巧是就是這么想的。
允禮站在涼亭中,欣賞著他眼里的陵容。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允禮原本以為這樣的人兒也就書本上有,沒想到世間真有此等絕色佳人。可惜!可惜這樣的玉人,埋沒了在后宮之中,皇兄當(dāng)真艷福不淺。
“怎么會有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御花園里,寶鵑,我們快走?!币豢词枪ね踹@個中央空調(diào),陵容頓時失了看景色的興趣。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那個男子看著像是果郡王?!”聞言寶鵑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到?jīng)鐾ぶ?,然后皺皺眉頭。
“一個郡王隨意出現(xiàn)在御花園,真是不懂規(guī)矩。這可是御花園,每天都有嬪妃人來人往,他這是把御花園當(dāng)成他王府里的花園了?!绷耆菝媛恫幌?,這要是康熙朝。一頂覬覦后妃和的帽子能穩(wěn)穩(wěn)落在他頭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陵容抿抿唇,然后側(cè)頭對寶鵑說道:“我們走,我不想去賞花了。這地也沒法待了,一個郡王爺竟是不避嫌的來御花園閑逛,實在是無禮之徒?!苯又耆莺蛯汏N就走了。
而陵容剛剛離開不久,一個身穿明黃緞緙絲彩云蝠金龍紋銀鼠皮龍袍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她剛才站的地方上。
“蘇培盛,老十七一直都有來御花園嗎?”聽了方才那女子的一番話,男子也就是大清皇帝愛新覺羅胤禛,當(dāng)今的雍正皇帝。
“回萬歲爺!王爺?shù)每湛倳碛▓@走上一走?!碧K培盛點著頭,不明白雍正為何問起這個。
“難道就沒有一個出來提醒老十七,這是身處后宮內(nèi)的御花園。這是他一個外男能來的地方嗎!”雍正緊抿著薄唇,眉毛皺得都可以夾死蒼蠅了。這么大一個漏洞在自己眼前,竟是一點也不覺得老十七出格。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眼瞎了?!
若不是是剛才的那個女子,自己都沒有覺得不合理。雍正越想,身上的冷氣就越濃烈,十里內(nèi)的人都被他身上的冷氣凍僵了。
“這……”蘇培盛一驚,是啊!這里可是身處后宮的御花園。果郡王按理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除非有萬歲爺?shù)恼僖姟2蝗煌饽惺遣荒苓M來御花園的,一般也就是巡邏的皇宮侍衛(wèi)能走上一圈,但也不會過多停留在此。
“回養(yǎng)心殿,另外讓老十七來見朕?!庇赫f完轉(zhuǎn)身離去。
“嗻!”蘇培盛轉(zhuǎn)身就向涼亭走去,此時的允禮還在遺憾美人走了,殊不知他的好四哥已經(jīng)惦記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