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攬月嗤笑一聲,有本事把她綁起來,關(guān)起來,強制愛啊。
不然,她瞧不起任為。
每次就只會口頭上威脅。
這種話,聽聽就好,看看就好。
心情好地靠在酒店的墻上,指尖纏繞著他的領(lǐng)帶,似乎還帶著他身上沉木香水味。
一點點卷起來,放進隨身小包里。
抬頭眼神一涼,身體往后躲了躲,歪頭打量著不遠處的兩個人。
肩膀上搭過來一只手,聞到熟悉味道的她緊繃的狀態(tài)放松下來。
順帶還朝后靠了靠,在他懷里找到最舒服的地方。
是一點都不陌生和尷尬。
任為順勢環(huán)緊她的腰,像是忘了她剛剛欺負自己的事情,神態(tài)自然。
同樣歪頭露出一點點,看著那兩個人。
律師嘛,同行很多,尤其是紅圈所之間,基本上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被告人辯護律師和原告辯護律師換著來。
只是,這兩個人......
宋攬月嘖,任律,要是我哪天失業(yè)了,你會收留我不?
穿了高跟鞋,還是需要借助踮腳。
細白的手臂纏住任為的脖子,重新補了妝的紅唇挨著他的耳朵。
輕輕呼氣。
仿佛還能聽到任為吞咽口水的聲音。
任為要是你都失業(yè)了,其他人就別想活了。
宋攬月誰知道呢?
任為而且,你就算失業(yè)了,宋家也不至于養(yǎng)不起你。
畢竟是宋家大小姐啊。
同他任家一樣,在京圈都是有頭有臉的存在。
他和宋攬月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北大一條龍服務(wù)。
任為性子比較安靜,宋攬月鬧騰,經(jīng)常以欺負他為樂。
一開始只是破壞他好不容易搭起來的積木,搶他喜歡的零食,后來......
后來連清白都被她給破壞了。
偏偏她如一陣風,來去自由,特別難抓住。
他的驕傲也不允許在一段關(guān)系里面成為下者。
于是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被人難以理解。
說是處不好吧,但某一段時間又好得跟什么似的。
說是處得好吧,又經(jīng)常誰也不服誰,干什么都得爭個高低。
一晃都好些年了,在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分分合合,有很多隱性的規(guī)則被他們默契的遵守。
相處起來,可以是親密的,可以是火藥味十足的。
就像一同徒步的人,你累了,那我先走,等你追上我的時候,我累了,你先走。
會有交集,會互相關(guān)心,會互相扶持,但又各自努力,尊重對方的意愿。
而這條路上,容不下別人。
只有她和他。
也只能是她和他。
任為所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任為攬著宋攬月腰的手背癢癢的,是她的發(fā)尾在搔動,反手抓住一小撮,沿著指尖纏繞。
帶著她一起靠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地撩起眼皮,注視著那兩個還在拉拉扯扯的人。
宋攬月唔,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可以解決。
任為真的?
宋攬月那當然,我看起來像是會輸?shù)娜耍?/p>
不像。
據(jù)他所知,惹過宋攬月的人,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活’得好好的。
于任為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特殊?
任為要是搞不定,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