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你不是不在意瑕疵嗎?
賀峻霖再怎么不在意瑕疵,也不會想要個破爛吧?
賀峻霖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
賀峻霖回想當(dāng)時在別墅里看到宋亞軒時的樣子,除了臉,他身上的肌膚就沒有一點是完好無損的,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還有鞭痕,密密麻麻地布滿全身,模樣悲慘得像個被肆意折磨過的破爛娃娃。
丁程鑫我也不想那樣對他。
丁程鑫依舊是無辜的臉。
丁程鑫是他自己太犟了,非要惹我生氣……我也不過是一時沒能忍住,下手稍微重了點。
賀峻霖稍微重了點?
賀峻霖呵。
賀峻霖冷笑地看著丁程鑫那無辜的模樣,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就信了。
賀峻霖我看你是恨不得弄死他吧。
馬嘉祺有那么夸張嗎?
馬嘉祺懶懶地抬眼,神色散漫。
馬嘉祺嚴(yán)浩翔前兩天不還找了他?
嚴(yán)浩翔那病態(tài)的強迫癥,他們是知道的。
哪怕是還有一丁點的浮腫,他都受不了。
他前兩天能成功上了宋亞軒,那也就說明,宋亞軒的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
可若是按賀峻霖所說,宋亞軒被丁程鑫折磨得那么慘,那傷怎么可能會好得那么快?
丁程鑫哎呀,別聽小賀說。
丁程鑫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丁程鑫都是一些皮外傷,擦幾天藥準(zhǔn)能恢復(fù)……我知道分寸的。
他那晚確實被宋亞軒氣得不輕,怒氣上頭,也確實對宋亞軒用了一些“武力”,但他都特意避開了一些部位,看著傷很多,很慘,實際全是些無足輕重的皮外傷。
張真源還好吧。
張真源伸了個懶腰,那晚與宋亞軒纏綿的畫面在自己腦中浮現(xiàn)。
他輕笑出聲。
張真源他就是被壓制得太久,有點小反骨……該怎么做,他還是挺聽話的。
劉耀文嗯,我那晚也還行。
劉耀文點頭,同意張真源的話。
丁程鑫看向馬嘉祺跟嚴(yán)浩翔,兩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也算是默認了張真源的話。
丁程鑫笑了,氣笑的。
丁程鑫感情他就對我一個人有意見唄?
嚴(yán)浩翔也許是你太粗魯了。
嚴(yán)浩翔拿起桌前的紅酒抿了一口,笑道。
嚴(yán)浩翔他說他喜歡溫柔的。
他像是在回味著什么美好的回憶,左手彎曲抵在沙發(fā)扶手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自己的唇,眼睛無聚焦地看著前方,輕輕一笑,隱約有些得意的意思。
賀峻霖聽你們這么說,我心癢難耐啊。
唯一還沒與宋亞軒真正結(jié)合的賀峻霖看著桌上那張照片,眼中浮現(xiàn)興奮的光彩。
賀峻霖我一會就去他學(xué)校找他。
沒人接話,幾人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也算是默認了賀峻霖的話。
賀峻霖看了看時間,距離宋亞軒放學(xué)的時間還早,可他內(nèi)心已激動難平,他對于一會與宋亞軒的碰面,很期待。
現(xiàn)場沉默了下來,只偶爾有馬嘉祺翻書的聲音,以及幾人拿杯子的聲音響起……
嚴(yán)浩翔已經(jīng)10年了……
嚴(yán)浩翔突然開口,幾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抬眼看向了他。
嚴(yán)浩翔品味著口中的紅酒,他似是隨意地掃了一圈,將幾人的表情收進眼中,然后咽下口中的紅酒,緩緩地接著說道。
嚴(yán)浩翔你們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