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他捅我這事,算是我欠他的,我不會對他追究任何責(zé)任。
丁程鑫你不追究?
丁程鑫歪頭,試圖看清宋亞軒臉上的表情。
丁程鑫可你這小男友,似乎不太高興?。?/p>
幾人又將視線投向了宋亞軒。
宋亞軒回過神,回頭看了丁程鑫一眼,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宋亞軒他把浩翔傷成這樣,我當(dāng)然不高興,但浩翔想原諒,那就罷了。
他朝嚴浩翔笑了笑,乖巧得不像話。
嚴浩翔也輕輕一笑,握緊他的手。
賀峻霖再怎么沖動,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拿刀出來捅人吧。
賀峻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宋亞軒的,他從心底認為馬嘉祺拿刀捅嚴浩翔這件事,跟宋亞軒脫不了干系。
宋亞軒假裝聽不懂賀峻霖話里的暗示給嚴浩翔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邊。
嚴浩翔低頭抿了一口宋亞軒遞過來的水,然后握緊宋亞軒的手,朝賀峻霖笑笑。
嚴浩翔一時上頭,怎么不可能?
嚴浩翔我已經(jīng)沒事了,賀兒。
他在直白地提醒賀峻霖,不要再提馬嘉祺捅他刀這件事了。
賀峻霖嘲諷地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其他幾人沉默地看著這一幕,都明白嚴浩翔現(xiàn)在對宋亞軒很上頭,不管他們說什么,嚴浩翔肯定都是堅持維護宋亞軒的,于是幾人對視了一眼,轉(zhuǎn)移話題。
張真源陶桃好像不打算就此放過馬嘉祺……浩翔,你既然說馬嘉祺傷你這事算過了,那你們之間就沒有恩怨了。那你現(xiàn)在,還幫馬嘉祺嗎?
嚴浩翔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看向張真源,提出疑惑。
嚴浩翔馬嘉祺不是被趕出馬家了嗎?還能更慘?
張真源笑了一聲,說道。
張真源沒有了家業(yè),他也總要活著啊。
張真源他去面試了幾家工作,都被陶桃以權(quán)勢威懾,不敢用他。
張真源想來,對于馬嘉祺騙婚一事,陶桃明顯是還沒氣消。
嚴浩翔靜默地聽著張真源的話,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嚴浩翔為什么要把這個問題拋給我?
他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笑問。
嚴浩翔跟馬嘉祺一起長大的,有20多年感情的兄弟,只有我,是嗎?
丁程鑫怎么說馬嘉祺他傷了你,我們總要等你醒來,好好問問你的想法呀。
丁程鑫笑盈盈地說道。
丁程鑫馬嘉祺與我們一起長大,是和我們有20多年感情的兄弟不錯。但你也是與我們一起長大,也與我們有20多年感情的兄弟呀。
嚴浩翔呵。
嚴浩翔諷刺笑了一聲,他看著幾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嚴浩翔我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在你們幾人的心中有這么重要的地位了。
幫不幫馬嘉祺,居然還要看他同意?他們什么時候這么仗義了?
劉耀文哎呀,這不是你受傷了嘛。
眼見著場面變得尷尬,劉耀文出來打哈哈。
劉耀文傷者為重!
劉耀文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其他的,你不用多想,我們會看著辦的。
說罷,劉耀文還朝其他幾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不要再故意說一些話刺激嚴浩翔了。
丁程鑫狀似無辜。
丁程鑫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可以說的?我們可是連“玩具”都可以共享的關(guān)系。
他故意將“玩具”兩字加重音,眼神還有意無意地瞥了宋亞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