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壺酒將百里東君丟入馬車中,自己坐到了馭位上,拉過了韁繩準(zhǔn)備駕車離開。
百里東君醉醺醺的很是迷茫,暈乎乎的說道:“舅舅,怎么走了啊,那葉鼎之我覺得很是有趣呢,還想與他交個朋友?!?/p>
“都什么時候了交個屁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劍法從哪學(xué)來的,我只知道你再不走,就要被那些劍客給生吞活剝了!到時候你姐為了你就得和他們徹底撕破臉了。
葉鼎之看著他們?nèi)穗x去的方向,感嘆百里東君學(xué)會了很了不起的東西,想到剛才溫?zé)o憂的話,勾起笑容,而那些劍客回過神來,則是蠢蠢欲動,但是就在葉鼎之和王一行準(zhǔn)備幫忙攔著的時候,一道劍光襲來。
“敢動我弟弟,我溫?zé)o憂說到做到。”
是溫?zé)o憂的聲音,那些人頓時就不敢動了,而王一行則是朝葉鼎之挑了挑眉,也隨之離開。
溫壺酒駕著馬車疾馳。他看向癱靠在車廂里的百里東君,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趁著此行去乾東城還有些距離,趕緊把劍法的事情交代了!”
百里東君依舊還有些神志不清,溫壺酒還沒問出什么來,百里東君就睡過去了。
“哎呀小師妹,不錯嘛,不愧是我們的明月劍仙。”
溫?zé)o憂那叫一個無奈,往柳月懷里一倒長嘆了一口氣,百般無奈的說道:“我家這小祖宗,這不又給我惹出了個大亂子,我還得去乾東城好好看看,要不然的話到時候鬧大了也不好,免得讓七哥哥為難?!?/p>
大家都懂溫?zé)o憂的意思,雷夢殺揉了揉溫?zé)o憂的臉笑嘻嘻的安慰,其實(shí)對于雷夢殺來說,溫?zé)o憂既是妹妹又像是和寒衣一樣的女兒一樣。
“行了,我就先去乾東城了,安頓好那邊的事情我再回學(xué)宮?!?/p>
“嗯多加小心,有事的話我隨時聯(lián)系你。”
柳月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并沒有提起葉鼎之的事情,畢竟有些東西還是不提更好。
回憶……
九歲的百里東君騎著烈風(fēng)馬駒奔馳在街道中,他里面穿著一身赤色的衣袍,外邊套一身軍塾里的小軟甲,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頭盔穿了根繩系在肩膀上,臉上還帶著暢快的笑容。
“云哥!云哥!葉云!我來啦!”
茶肆前,一個約莫十一歲的白衣少年站在那里等著他,正是葉云,百里東君縱馬到茶館之前,隨后翻身下馬。
“久等了吧!”
“小心著點(diǎn)。又逃了侯府的武學(xué)課?”
“嘿嘿,我急?。〗裉煲v《白羽劍仙傳》,聽說可精彩了!我總算趕上了!”
兩人相攜走進(jìn)了這間茶肆,但是沒過多久之后,一個拿著小鞭子,氣呼呼的小女孩也走進(jìn)了茶肆,她比百里東君大一些,正是來姑姑這邊小住,順帶照看弟弟東君的溫?zé)o憂。
蓬萊閣里人頭攢動,顯然大家對這都很感興趣,場中一個小姑娘忽然站了起來朝他們興奮揮手,小姑娘的身后站著兩個佩劍的黑衣侍衛(wèi),劍柄上刻有奇怪的圖案。
“云哥,東君,這里!”
葉云帶著百里東君往里邊擠,才剛走近,就聽驚堂木一拍,四下俱寂,葉云連忙拉著百里東君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