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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依舊是個大晴天,陽光刺眼奪目,高二二班教室里,今天許安渡來的十分早,你以為他是來學(xué)習(xí)的嗎,如果你這么想,那就大錯特錯了,他來的早只是為了在學(xué)校里面多睡一會兒,一大早來到教室就趴在教室里面睡覺。
20分鐘后,姜枝雁背著黃色的書包,如同離弦之箭般從教室外飛奔而入,腳步輕盈而有力,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她勇往直前。
“嗨,姜枝雁,今天來的挺早??!”班上一個叫王階的男同學(xué)向姜枝雁輕輕的揮了揮手臂。
姜枝雁輕輕的點了點頭,并回給了他一個笑容。
姜枝雁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沉甸甸的書包塞進抽屜里,由于書包太鼓了,并且書桌空間有些狹小,以至于有點鉆不進去,她用了很大的力氣,終于把書包鉆了進去,但是桌子的挪動聲吵醒了旁邊的許安渡。
許安渡緩緩的抬起頭,用手輕輕的揉了揉眼睛。
“卷頭發(fā)了?”許安渡勾了勾唇。
“嗯……”姜枝雁被這么一問,臉色泛紅。
許安渡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嗯,讓我想起了我一位朋友?!?/p>
“你的朋友叫什么”
“珊珊。”
“珊珊?”姜枝雁充滿疑惑。
“哦,你很想知道是誰嗎?嗯?”許安渡將手中的黑色水杯遞向姜枝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只要你能幫我去接杯水,我就告訴你答案?!?/p>
姜枝雁,反正不虧,自己也需要去裝水,多裝一杯又何妨?于是就同意幫他裝水。
3分鐘后……
“諾,你的水”姜枝雁遞給許安渡。
許安渡放下手中的筆,側(cè)過身了,輕輕的的張開嘴巴說了說:“放桌子上,就可以了。”
“你還沒說珊珊是誰呢?”姜枝雁一臉期待的看著許安渡。
“你確定你想知道?”許安渡打開水杯,緩緩的喝下一口水。
“我確定以及肯定?!?/p>
“珊珊是……是我家的一只卷毛小狗?!?/p>
“滾!牛馬?!苯ρ闩瓪鉀_沖的瞪了瞪許安渡。
“叮……”上課了。
在第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上,姜枝雁的心情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壓力所困擾。她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在手心畫上一個簡單的鐘表,試圖借此來分散自己的思緒。然而,她的內(nèi)心似乎并不滿足于一個普通的鐘表,她開始在鐘表的邊緣繪制各種精致的裝飾品,每一個線條都充滿了她對美好事物的向往與追求。
就如同煎熬中藥或煮粥一般,經(jīng)過了四十多分鐘的漫長等待,終于結(jié)束了這節(jié)課。姜枝雁疲憊地趴在桌上,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坐在第一排的許諾依時不時向后看,而許安渡不想理會她的目光,于是也趴在桌子上睡覺。
姜枝雁盡管沒有在家中的床上安睡,而是此刻正端坐于此,然而她似乎早已習(xí)慣了在各種姿勢下安然入睡,一晚上能變換十幾種睡姿。因此,姜枝雁趴著睡覺的時候想伸一下手,然后就把右手猛地伸了出去,無意間的一記耳光打在許安渡的臉上時,兩人都突然驚醒,氣氛都緊張到了極點。
“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嗎”姜枝雁乖巧的低下頭。
“你是有意的”。許安渡嘴角勾起了一絲絲弧度,語言魅惑極至。。
姜枝雁感到尷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
“落水無情,我的小同桌,你可真狠?!痹S安渡風(fēng)輕云淡的說。
姜枝雁的臉紅彤彤的,像被放在烤爐里烤了一樣。
“對……對不起?!苯ρ隳念澙?,不知為什么還想哭。
“原諒你了,還有眼眶里含著淚水算什么事,是我打你還是你打我?!嗯?”許安渡輕笑。
“沒有……沒有哭,誰哭誰是小狗!”姜枝雁迅速用手揉了揉眼睛。
“好,小狗,過幾天學(xué)校社團活動你參加了嗎?”
“嗯,?我都說了我剛剛沒有哭,不要叫我小狗!”姜枝雁說完,又趴在桌子上睡覺。
“嗯?”許安渡見姜枝雁繼續(xù)趴著睡覺,便沒有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