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提出異議,就像當(dāng)初老四求娶柔則時一般安靜。
只有足夠強(qiáng)大,他們才不敢多說一個字。
四阿哥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宜修,就在自己想要掙扎的時候,背后一只手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是老九。
九阿哥略帶諂媚地笑了笑,“這位大人,這就是我那四哥。”
“你倒是個聰明的?!?/p>
宜修的蛇尾化為人身,一步步地走近。
她穿著的衣衫并非本朝的衣衫也不是朱明的衣衫,廣袖好似是用鮫綃所制成,纖細(xì)的腰肢被掐了出來,腰間的環(huán)佩在陽光下閃著五彩的顏色。
宜修就這么看著在場的眾人,繼續(xù)說道。
“臣服,或者死?!?/p>
在宜修說完這五個字后,那些鐵皮人一步步地靠近,手中拿著的火器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康熙的暗衛(wèi)出手了。
槍聲的出現(xiàn)讓康熙下意識露出得意的表情,下一刻,只見宜修毫發(fā)無損。
“你們這個時代的東西還真的以為可以傷害到神祇嗎?昨個的教訓(xùn)向來是沒有吃夠?qū)Π???/p>
宜修那雙盈盈的水眸輕輕抬起,不過瞳孔變成了一條線,讓整張臉顯得格外的詭譎。
“啊?。?!”
這聲尖叫,是康熙的聲音!
眾人連忙回頭,卻只見康熙的手無力地垂下,而不遠(yuǎn)處的宜修則嗤笑一聲。
“得了,原本想著放過你們愛新覺羅家,你們是真的想去關(guān)外去挖煤啊?!?/p>
“你也是滿洲貴族啊,怎么能...”
“我姓白,白矖的白。”
作為上古的神獸,她可沒有什么滿洲不滿洲的觀念。
死了最好,這樣就不會耽誤自己了。
“滿洲貴族,這是你們給自己封的嗎?之前被朱明稱之為韃子,如今倒是貴族了?”
宜修的語氣滿是嘲弄之意,什么貴族不貴族,到最后都是要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就算是當(dāng)初王與司馬共天下的瑯琊王氏最后的結(jié)局又是什么呢。
她一步步地上前,“若臣服,你們至少不會死?!?/p>
“若是違逆...”宜修的手死死地掐在四阿哥的脖頸處,“死是你們最好的歸宿,朕也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p>
別說是太子了,就連一向沖動的大阿哥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他向來高高在上地看著所有人,可當(dāng)一個實(shí)力差距很大的人出現(xiàn)時,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人總是想要活命的,或許有為了自己的信仰奮不顧身之人,他們值得敬佩。
可更多的人是想要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下活下去,至少,活得像個人。
一個接一個地人跪下,最后跪下的是康熙和太子。
宜修很是滿意,隨即一把將四阿哥甩了出去。
萬分嫌棄地拿著帕子擦了擦手。
原身的要求是讓自己的孩子活得很好,但是這個孩子是誰的血脈不重要,只要靈魂是,就夠了。
康熙三十年九月十六,大清王朝在一夜之間被推翻,史書上只寥寥幾筆記載,神怒。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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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乞討會員花花和金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