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里嘿嘿一笑,他就知道對方拿他沒辦法,但是一想到費先生要回京了,他就十分難過。
他垂頭喪氣著,在即將要回到自家宅子后,他更加難過了。
這下好了,又要和自家大小姐分開了。
“范閑,你又怎么了?我只是回去了,又不是死了,能不能別用這副表情看著我?信不信我給你一肘子?”盛南初翻了個白眼,這人什么意思。
范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這不是在演傷感戲嘛。
盛南初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上了自家的馬車,要不是這個人長了跟自己男朋友一模一樣,她指不定給他幾巴掌。
之后她就不知道了,自她回到了府里,就被自家老父親灌輸著女子當官的思想,沒錯,某人已經(jīng)知道了范閑的親母親是誰了,正是那葉輕眉。
所以說范閑他有很多牛逼的爹,這么說來的話他在京城特別危險。
前幾日她就聽自家小丫鬟說那范閑坐在他家院子外等紅騎士。
但是人還沒等到,他就被打包送到了京城范府里。雖說路上遇到了很多麻煩,但都被那些暗衛(wèi)解決了。
后來他問那些人才知道,原來是大小姐命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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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慶帝祭廟回宮,那宮典帶人靜街后主動提起范閑,他認為范閑來京城必有蹊蹺,自請自上而下徹查禁軍,慶帝卻云淡風輕道不用了。
“不用你瞎操心?!?/p>
“是,奴才知曉了?!?/p>
但行至半路,又看見了一隊身穿盔甲的禁軍疾行而來。
“站住站住!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那人也不接話,只是上前兩步跪下道入城道內(nèi),有后宮侍女準備攔路,人已盡數(shù)誅殺。
“主子,這……”
“無礙?!?/p>
禁軍離開后,慶帝讓馬車停在馬路的旁邊,還讓宮典從街邊混沌鋪給自己舀了一碗混沌。
“主子,這是您要的。”
“嗯。”
慶帝舀了一勺放在了嘴邊,輕抿了一口。
“對了,那位范閑是何人?”
“是戶部侍郎在澹州的私生子。”
然而接下來對方的一句話把宮典的腦子都干燒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太子送你的畫?!?/p>
“陛陛下……”
宮典大驚失色,嚇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陛下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慶帝無趣的看了他一眼,膽子小成這樣也敢打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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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qū)⒎堕e帶到范府門口,范閑下車敲門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公子,要不要小的幫你?我們大小姐交代了,必須要將您送進去?!倍宜麄兇笮〗氵€說了,只要完成這一票就給他們漲雙倍工資。
范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耐幾個人把范府大門拆了。
匆忙趕來的丫鬟滿臉問號,這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只不過是來晚了一步咋門就被拆了嘞?哦,原來是丞相府中的,那就算了吧,惹不起惹不起,還是交給二夫人吧,二夫人那么厲害,應(yīng)該不會怕吧。
“大少爺,你回來了?老爺還未回府,這都是二夫人的安排。”
“告訴你們二夫人,范公子可是我們丞相府罩著的,我們大小姐說了,誰敢給范公子下馬威,就等著被敲打吧。”
那丫鬟只知道范府二夫人要慘了,默默為對方祈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