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麗譙怎么也沒想到那個長得像自己的妖女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秀恩愛來惡心自己又恨又嫉妒,“等下看你怎么嘴硬!”
阿譙看著“自己”炸毛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怎么辦,突然感覺有一點點可愛,舍不得殺掉了呢。
笛飛聲和阿譙所在地面,各個方面緩緩升起一堵堵墻,可是升到一半便給卡住了。
角麗譙一怔,疑惑的看向云彼丘,“你背叛我?”
云彼丘有點冤枉,他雖然是想幫助李蓮花,可也不是這樣設(shè)計機(jī)關(guān)的呀。
阿譙笑道:“哎呀,剛才順帶破了次機(jī)關(guān)。”她看向云彼丘又道:“比丘,讓你背了次黑鍋,真是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得多謝昨日里你讓我檢查機(jī)關(guān)?!?/p>
很好,阿譙一句話,輕而易舉挑撥了角麗譙與云彼丘關(guān)系。
角麗譙怒道:“云彼丘!”
云彼丘一怔:“昨日里怎會是你,可你分明……”
“我分明是角麗譙是吧?”阿譙道:“不好意思呢,我確實是角麗譙,卻不是你們這里角麗譙?!?/p>
笛飛聲肉眼可見的醋意,“阿譙,不該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嗎?”
阿譙伸手揉了揉笛飛聲的頭發(fā),哄道:“乖啦,等從這里出去了,再說。”
其他人不解,什么叫她也是角麗譙,卻不是這里的角麗譙?
角麗譙蹙眉,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警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雪公更是驚愕得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你也是圣女?!”二人幾乎同時出聲質(zhì)問阿譙。
阿譙微微昂起頭,目光平靜而篤定,一字一頓地說道:“雪公,本圣女的話很難理解嗎?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確實是金鴛盟的圣女角麗譙,只不過并非你們這個時空的罷了?,F(xiàn)在,二位可明白了……”
角麗譙不信:“不可能!你若是我,又怎會……”
“又怎會幫著別人不幫自己?是嗎?”阿譙打斷她的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搞得尊上一過來,就斷手?jǐn)嗄_的,白白受了那么多苦楚,你說這種情況下,我?guī)驼l?”
角麗譙突然回憶起昨日里見笛飛聲時的不對之處,原來那時候就換了個人嗎?
怪不得,他會突然問自己單孤刀是否已控制皇城了,可是她的笛飛聲又去了何處,“那他呢?他去了何處?”角麗譙詢問道。
笛飛聲一臉淡然的道:“我怎么知道,一睜眼就被捆著了,說不定他已經(jīng)被你殺死了!”笛飛聲可謂殺人誅心。
“死了~死了好啊,哈哈——”角麗譙可怖大笑,“沒關(guān)系,我殺了你們替他陪葬。”
阿譙:??。?!你特喵的有病!
笛飛聲:腦子不好使!
云彼丘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感覺自己腦子亂哄哄的,肯定是他沒睡醒,一定是這樣。
李蓮花吃瓜看戲樂在其中,生平第一次見自己罵自己,自己打自己,還要自己殺自己的,這可比街頭說書先生寫的話本精彩的多。
眨眼間,院中幾人已兵戎相見,角麗譙手持長劍,劍尖直指阿譙,一招快似一招地刺來。
阿譙身形微側(cè),以巧妙的身法避開劍鋒,徒手迎上,二人你來我往,戰(zhàn)作一團(tuán)。
數(shù)個回合之后,角麗譙便漸露敗象,阿譙攻勢愈發(fā)凌厲,掌風(fēng)呼嘯而過,每一擊都暗藏殺機(jī)。
角麗譙驚住,對方與自己同樣的招式,偏偏卻比自己精進(jìn)不少。
一時愣神,被阿譙一掌擊中左胸,踉蹌后退幾步,胸口氣血翻騰,面上閃過一絲痛楚與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