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荷包掉了?!闭衙鲝膸ぷ油欧孔?,聽見后面有人叫她,她停住腳步。
是個很威武的侍衛(wèi),她沒什么印象。“荷包?”昭明詫異的想,她一般東西放的好好的,不會輕易掉出來呀。
她摸了摸自己袖子,摸到了自己的荷包,于是又看了一眼那侍衛(wèi)遞過來的,繡法布料顏色來看,都和她沒關(guān)系。
“多謝,不過這并不是我的?!彼栈啬抗馕⑿氐?。
侍衛(wèi)并不糾纏,“不是姑娘的,那我再找一找失主吧?!彼謫?,“顧佳琛是令兄嗎?”
昭明聽他問起堂哥有些警惕,“怎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和他眼睛很像?!彼撕罅藘刹?,“冒犯了?!币恍卸Y,便遠去了。
遇到這么個人,昭明感覺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往御膳房走去。
進忠去給令嬪那傳了旨意,往回走,恰好瞧見這一幕,牙咬的吱吱作響。
尤其是昭明那個笑容,刺的他心疼的很,只是距離太遠,聽不真切兩個人究竟說了什么。
“去查查那個侍衛(wèi)?!边M忠對一旁的小太監(jiān)說,小方子低著頭,聽他森森然的語氣背后直冒冷汗。這進忠公公也是陰晴不定的人吶,好可怕!
他沒管小方子,獨自踱著步往御膳房那處走,幾步就走到旁邊兩個蒙古包遮掩的地方,昭明這好走過來了。
“剛才說什么呢,那么開心?”他語調(diào)有些陰冷,面無表情偏生嘴角扯著個弧度,看起來尤為滲人。
這一出也算是名場面了。昭明看他,心里卻想著,[帥是足夠帥的,可他生氣了呢,這場景真是無福消受。]
進忠心里得了些安慰,她還是喜歡他這幅皮囊的。
可是她與那侍衛(wèi)剛才可是說的開心呢。
一想到這兒,進忠又差點把牙咬碎了,侍衛(wèi)比他多什么???“瞧著那打扮,也就是個末流的外圍侍衛(wèi)罷了,皇上的面都見不到的,你有什么可和他說的?”
他語氣緩緩的,倒也聽不出來如何生氣,可昭明知道,他必然是氣很了,才這么陰陽怪氣的。
左右瞧瞧,這個地方隱蔽的很,四下無人。
她上前兩步,把人抱住了,貼著他耳朵,“我也不認(rèn)識他,剛才叫住我,說我荷包掉了,結(jié)果都不是我的。還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堂哥,我都怕他是個騙子,尬笑了兩下,趕緊擺脫了他?!?/p>
沒聽她說什么青梅竹馬這樣刺激的話,進忠心就放回腔子里了。
有心和她解釋不是想要限制她和人交往說話,只是他因為凌云徹又起了擔(dān)心了。凌云徹那么個不著四六的窩囊廢,不過因為和從前那人青梅竹馬,就得她眷顧,最后還勒死了他,他實在是怕得很,怕那些所謂的竹馬輕易就能哄走她的心。
可這話怎么和她說呢。重來一回的人生實在是聳人聽聞,說了她會不會信?還是會當(dāng)成他的借口呢。還有他那不自量力的一段暗自生來的如今早就磨滅的情愫,又如何和她解釋?
進忠摟緊她,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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