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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周北魚想過富有如石小少爺有可能大手一揮給她買個超貴的鞋,但沒想到能這么夸張。
早上到教室她發(fā)現(xiàn)桌子上包裝精致的禮盒時還沒有意識的問題的嚴重性。
直到拿起手機一搜,看到價格的那一刻差點沒站穩(wěn)將手機扔出去。
奪,你說奪少??
周北魚
周北魚【一雙鞋五萬八?!】
周北魚【囊鉆了嗎?】
這鞋是穿她腳上讓她踩的嗎,這個價都可以踩她了好不好?
太侮辱了,她去地攤挑鞋子看到八十多的都嫌貴。
真是給了她貧窮世界的億點震撼,以至于整個早晨她都是在不可置信中度過的,左看右看也沒搞明白哪里值這個價。
不過這個牌子倒是有點眼熟。
據(jù)齊思鈞透露石凱這幾天估計都會來學校一直到月考結束,到校時間不定。
表情復雜了半晌,她還是點進了尾插聊天框。
好多魚兄弟啊
好多魚你給哥們兒買鞋哥們很開心
好多魚但是這種價位的哥們真不敢收啊
石硬帥???
石硬帥你不喜歡嗎?
好多魚也不是說不喜歡...
石硬帥那就行了
石硬帥你不用擔心,鞋我沒怎么花錢
石硬帥明明給我打了折
好多魚好吧哥們兒
好多魚有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吩咐
好多魚都是自家兄弟
退出聊天框后她看著禮盒上的品牌標簽,終于想起這個牌子為啥眼熟了。
Shinary Merla,名城最高銷額的奢侈品品牌,在全H國都有著非同凡響的地位。
女主婚禮就是穿的這個品牌的婚紗,諷刺的是婚紗出自邵明明之手。
是的,Shinary Merla品牌的兩位總設計師分別是邵明明的父母,后來他也順理成章的繼承了衣缽繼續(xù)留在時尚界。
要不是心臟移植的狗血劇情,他大概是個很好的設計師。
想起書里邵明明的劇情,她總覺得哪里不對頭。
周北魚【明明怎么可能會默默無聞的暗戀啊】
周北魚【拿個喇叭懟著人喊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還差不多】
受邀不得不參加某家公子生日局起鎮(zhèn)場作用的石凱此刻正在宴會廳包間里,銀叉輕戳著牛排捧著手機回信息。
消息界面停留在“都是自家兄弟”時他就被叫著去露臉了。
林放“凱哥?等你過去呢”
石凱“知道了”
什么啥比聚會沒一個他認識的,本來打算去學校親手把鞋給她,結果還要人幫忙帶去。
事真多,煩死了。
不過她應該會喜歡那雙鞋吧,明明說這可是今年最受歡迎的女款了,怕人拒絕他還特意挑了雙便宜點的。
齊思鈞“喲,這...?”
齊思鈞“還買雙新鞋帶來學校啊”
因為她打算帶回家當珍品供著所以根本沒舍得換,致使齊思鈞來的時候那禮盒就這么躺在兩人座位之間。
周北魚“太高抬我了”
周北魚“這哪是我能買得起的?”
剛想問是誰送的齊思鈞瞥了眼鞋就閉上嘴挑了挑眉,想起昨兩天石凱和自家同桌加聯(lián)系方式的事。
喔,原來還有送禮物這一茬啊。
還沒有接觸過七班特殊試卷的周北魚秉著考前擺個態(tài)度的心態(tài),兩個星期來唯一一次認真聽課。
那套第一天就擺在桌面上的高考真題終于被翻動,她到至今都無法明白陸寰紳是怎么知道她能做的。
陸寰紳為了月考中午下課后竟然沒有跑,而是一臉怨氣的回辦公室,腳步重的感覺能把地板踩爛。
周北魚“咋了這是,誰招他了?”
齊思鈞“聽說是今天被強迫加班了,上頭還布了任務”
周北魚“還布任務?誰能超過你們班啊”
陸寰紳“蒲熠星跟我來趟辦公室”
后桌的人微微斂了斂懶散勁兒慢悠悠的跟著出了教室,齊思鈞眼神示意著身后空出的座位。
齊思鈞“提高平均分”
哦對,這還有位交白卷的爺呢。
何運晨“聊什么呢?”
何運晨不知道從哪冒出腦袋樂呵呵的加入話題,熟悉的再次坐到了她的前桌。
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她行云流水的掏出課桌里早就備好的墨鏡戴上,比眼保健操更簡單保護眼睛的方法出現(xiàn)了。
齊思鈞“眼睛不舒服?”
周北魚“不是,我紫外線過敏”
何·人體電燈泡·運·樂子哥·晨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就是光源體,繼續(xù)散發(fā)著小太陽魅力。
何運晨“這樣啊,那周同學可要好好保護眼睛”
周北魚“謝謝你真貼心”
其實你把完美標準露齒笑收回去就是對她眼睛最好的保護了。
想起蒲熠星無法查到的信息,現(xiàn)在又有這么好的機會,周北魚果斷開始盤問這倆一看八卦就聽過不少的哥們兒。
她原本想自己上學校論壇看看的,結果一打開就是各種離譜傳言。
什么那位一挑十,那位把混混學長打成殘廢,那位其實是熱血高校類小說日漫男主角都有。
真是上個學把人上癲了。
周北魚“誒,講講蒲熠星唄”
何運晨“你想聽阿蒲?”
何運晨有些驚訝的揚了揚眉看向周北魚,齊思鈞聽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何運晨“這個估計是很難...有些事情不好講”
齊思鈞“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齊思鈞“背后議論朋友不是君子之為”
周北魚“放學喝不喝奶茶?”
周北魚“我請客”
齊思鈞“你想聽什么?”
何運晨“他比我了解的更多,我只知道后來的一部分”
我請客這三個字讀書時候跟萬能通行碼一樣,一亮啥事兒都能搞定。
齊思鈞手上翻著書,瞥了眼前排做題頭也不抬的郭文韜放低了點音量。
齊思鈞“其實...要問阿蒲,最該找的人是文韜”
齊思鈞“不過現(xiàn)在他大概沒法回答了”
她配合的做了個您繼續(xù)的手勢,加上何運晨三個腦袋湊在一起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在聊見不得人的。
在辦公室挨訓的蒲熠星不會知道,在他離開的十幾二十分鐘里已經(jīng)被兩杯奶茶的誘惑賣了個大半。
齊思鈞“說來話長啊”
齊思鈞“我文韜阿蒲還有凱凱,九洲和明明都是初中就已經(jīng)在名中讀了”
齊思鈞“阿蒲其實可厲害了,只不過那時候和現(xiàn)在不一樣”
齊思鈞“那時候他們倆,他和文韜兩個人完全是超級好朋友,比我們幾個還要好”
齊思鈞“名中兩大校草,那會兒我們管他們倆的組合叫南北”
齊思鈞“因為當時名中參賽H國競賽杯,規(guī)模比我們平常參加的競賽杯大很多”
齊思鈞“當時分了南區(qū)和北區(qū)打比賽,他們倆一個南區(qū)無一敗績一個北區(qū)斷層第一”
齊思鈞“現(xiàn)在翻貼吧估計還能找到之前他們倆的話題”
齊思鈞“那時候阿蒲有個師傅來著,他還是獨門弟子呢”
齊思鈞話語到這戛然而止,周北魚立馬了然縮回頭默契的裝作無事發(fā)生,蒲熠星手上提著陸寰紳給的大袋子進了班。
直到走近她才看清那里面裝的是什么,是滿滿一沓高考真題。
結合剛才齊思鈞的話,她做此感悟。
天才的自我矛盾和與瘋子割裂期,最終一念之差走向反派的黑化之路。
正感嘆著自己理解能力滿分,蒲大爺伸手在袋子里翻找了幾下,摸出兩套試卷扣在她桌上。
蒲熠星“ze個是你的”
周北魚“...”
其實還有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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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又在歹毒的更新了小齊超長口播預警,感覺一直在留伏筆哈哈哈哈
文盲又在歹毒的更新了老鐵也是新定義南北了,偷偷透露競賽杯已在安排中
文盲又在歹毒的更新了啊啊啊啊啊不過真的特別感謝鐵子們的鮮花和喜歡!本來寫的感覺又亂又爛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