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月時間,一晃而過,宋校澤站在馬車旁看著還在嘮叨的權(quán)鈺。
“阿澤,出門在外,除了暗一不要讓別人知道你的原型。”
“知道了知道了。”宋校澤忍住困意,不耐煩地點點頭,他還要說說多久?
“好了,將這個戴上,這是我娘親為我求的護身符,我一直戴著,現(xiàn)在把它轉(zhuǎn)交給你,讓它陪著你?!睓?quán)鈺將腰上一直佩戴的黑色香囊解下來,系在宋校澤腰間。
宋校澤撥弄腰間香囊,低著頭聲音沉悶“那你怎么辦?”
“我那么厲害,肯定會沒事的?!睓?quán)鈺將人抱進懷中,閉上眼珍惜這一刻。
“哦?!彼涡蓻]有回應權(quán)鈺的擁抱,在權(quán)鈺松開手后利落跳上馬車,對權(quán)鈺揮揮手“你回去吧,我要走了?!痹挳叿畔潞熥?,遮住權(quán)鈺的視線。
“好?!鼻а匀f語化為一個字,權(quán)鈺拍拍暗一的肩膀,無聲叮囑。
看著馬車越行越遠,直至看不到揚起的灰塵,權(quán)鈺翻身上馬,趕回攝政王府。
換上黑色甲胄,帶著王府的軍隊出發(fā),與城外的大軍匯合。
看著相送的劉管家,權(quán)鈺下馬,望著他斑白的兩鬢“劉叔,用王府剩下的銀兩遣散王府的人,你也帶著銀錢自行回鄉(xiāng),不用等我回來?!?/p>
“誒,老奴知道的,您已經(jīng)叮囑三遍了?!眲⑹寮t著眼眶,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怎么會不心疼。
“劉叔,攝政王府不能留人?!睓?quán)鈺知道劉叔不想走,可是留在王府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趁著煌圖軒沒有動手,提前離開。
“王爺您就放心吧,老奴在皇都混了那么久,還是有點人脈的?!?/p>
“好?!?/p>
權(quán)鈺上馬勒緊韁繩,身后跟著幾千名親衛(wèi),向城外走去。
劉叔看著權(quán)鈺一行人走遠的身影,抹抹眼角,轉(zhuǎn)身回去安排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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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校澤坐在車上,想要打開香囊看看里面的東西,空間內(nèi)的零零兔出聲制止“你知不知道護身符不能隨便拆,會反噬。”
“我信馬克思?!彼涡啥紤械么罾砜臻g里的零零兔,繼續(xù)拆手中香囊,沒想到是縫起來的。
“你在這個世界談馬克思?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在現(xiàn)實是要木倉斃的?!绷懔阃谜嫦肱艿叫≌f世界在宋校澤腦袋上敲幾下。
“……好像還真是?!彼涡赏O虏鹣隳业氖郑崎_窗簾望著外面飛速變幻的景色。
“暗一,還有多久到襄冉?”三天來一直在趕路,再不到他屁股要成四瓣了。
“今晚能到?!卑狄或T著馬,望了一眼前方的城池。
“行?!彼涡衫潞熥?,無聊地坐在馬車內(nèi)發(fā)呆。
零零兔在空間抿抿嘴,有些心虛的放下手中的胡蘿卜,忍不住給主神大人發(fā)消息:大人,我被宿主打了算工傷嗎?有醫(yī)療保險嗎?補償也行嗚嗚嗚嗚嗚嗚嗚
“沒有?!敝魃翊笕嘶貜土懔阃玫膯栴},速度很快。
“萬惡的資本主義!?。 绷懔阃迷诳臻g,張開雙臂將手中胡蘿卜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