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坐在床邊逗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把滿臉羞恥,恨不得從頭紅到腳的人從床上拖了下來。
他就站在屋里,看著她穿上藤紫色的交領(lǐng)曲裾裙,里面搭的是一件偏白的里衣。
葉悠染長得美,淡色的衣服可以襯出她的清冷,濃色的衣裳卻能顯得她愈發(fā)美艷奪人。
他靠在一旁的梳妝臺前,看著她自己梳發(fā)洗漱,動作有序卻緩慢,走過來的時候身體有些不自在,凌不疑輕咳一聲,上去扶住了她的腰。
“吃了飯在家好好休息,這府里也不需要你做什么?!?/p>
他將人拽進胸前,葉悠染抬起眸子紅著眼看他,明明罪魁禍?zhǔn)资沁@人,搞的她跟被大赦天下了一樣。
要是別人像她這樣楚楚可憐,凌不疑只會覺得矯揉造作,可是看著女人這樣,他只想把她拖到床上再做一次。
這樣想著,凌不疑歪著頭親了上去。
葉悠染伸出小手攔住他的嘴,“將軍,還是先用膳吧……”
她怕親出事,就像昨天一樣,她明明躺著什么都沒干,結(jié)果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這人在她床上,把她吃干抹凈了。
凌不疑濃密的睫毛動了動,看著女人昨日被蹂躪的紅唇,有些不甘心。
“好,那就先吃飯,再吃別的?!彼昧ζ税雅说难杏X到她臉頰通紅,這才把人給放開。
……
梁邱飛站在離葉悠染吃飯大概十米的距離吧,伸著腦袋往房間里看。
“悠染看起來沒什么事,那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別人有沒有聽見不知道,但他們早就習(xí)慣呆在凌不疑的房門外面,所以昨天葉悠染的尖叫他們是聽到了。
當(dāng)時他想看會發(fā)生什么事,可到了葉悠染門口,梁邱起把他硬生生給拖了回來。
說少主公在里面,不會有事的。
現(xiàn)在看來,好像還真是。
梁邱起看著眼前一臉愚蠢的家伙,向天翻了個白眼。
“你除了會多管閑事還會什么?少主公和葉悠染的事你能不能少管?!小心你天天挨杖都找不到理由!”
梁邱飛一聽,覺得這人簡直冷漠無情,指著他道:“哎不是!我就是可憐一下她怎么了?再說,悠染她看起來孤苦無依,還要賣身給少莊主,聽著多讓人心酸啊!”
他說完,抹了一把同情的虛假眼淚。
梁邱起皺著眉頭看他,覺得這人真的沒救了。
“她不需要你可憐,還有……那句悠染不是你叫的,你想跟她處成朋友是不可能的,別再幻想了!”
他知道梁邱飛對葉悠染是真的同情,對她也沒有非分之想。
但凌不疑要的女人,是不可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的,他們少主公,他跟了這么多年再了解不過。
活在仇恨里,每天打打殺殺只想著查清楚真相為父母報仇的男人,一旦遇到了想要的人,他的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強烈。
就像是懸崖深處的小草,遇到了陽光,只會拼了命去抓住。所以葉悠染不管是少主公的太陽,還是月亮,他都會親手拿下來,留著自己珍藏,決不允許別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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