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晚的手一頓,不可置信地看著也同樣進(jìn)了浴室的許鑫蓁,這個浴室的面積并不小,除卻干濕分離的設(shè)計之外還有一個浴缸,云卿晚一直想試試看在里面泡澡會是什么感覺,她今天還特地買了浴球準(zhǔn)備試試看來著。
結(jié)果許鑫蓁這是......準(zhǔn)備和她來一個鴛鴦浴嗎?
許大少爺進(jìn)了浴室之后就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門,他沒有錯過云卿晚眼底的不可置信,只是勾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怎么?不可以嗎?還是你不愿意?”
“不是,我只是......”
許鑫蓁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自然就沒有耐心聽著云卿晚后面的回答,他攬住云卿晚的腰,將她向自己的身前帶來,微微低頭就能夠親吻到她柔軟的唇瓣。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身體也漸漸重疊。
從水中被人抱起來之后貼在冰冷的墻面上,讓有些昏昏欲睡的云卿晚瞬間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抓緊了眼前人的手臂,宛若即將溺水的人在一片汪洋中抓著唯一的浮木,將它視為自己的救命稻草。
冷與熱交替而來的感受讓云卿晚宛若身處在冰火兩重天的地方,她嘴上和許鑫蓁求饒著說自己不行了,可是身體卻比自己的嘴更加誠實,她主動的去迎合,想要在許鑫蓁這里索取更多。
“抓緊了?!?/p>
許鑫蓁低聲說著,他愈發(fā)用力,水聲不斷,除此之外,小小的浴室中只剩下了曖昧的聲音。
--
一念貪歡的代價就是兩個人第二天早上又是誰都沒能爬起來,鬧鐘甚至都沒有把這兩個勞累過度的人叫起來,一個睡得比一個香。
最后還是許鑫蓁在夢到了自己因為去公司打卡遲到被自己父親當(dāng)著全公司股東的面劈頭蓋臉地訓(xùn)斥了一頓,然后他直接一個彈射起步,從夢中直接驚醒,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還有一個紅毛的小姑娘,看起來好像睡得比自己還死。
他一只手被云卿晚壓在腦袋下面當(dāng)枕頭,因為他是從背后抱住云卿晚睡的,這個姿勢讓許鑫蓁想要伸手去拿手機看時間都有些不方便。
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自己在不驚動云卿晚的情況下拿到身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
公司的慣例是每周一早上十點要開會,現(xiàn)在剩給許鑫蓁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
就在他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叫醒懷里的云卿晚的時候,她哼哼唧唧兩聲,翻了個身回抱住了許鑫蓁,聲音就像是剛生下來沒多久的小奶貓一樣聽著就讓人心軟:“幾點了?”
“阿云, 你今天早上有要上課嗎?”
許鑫蓁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如果云卿晚今天早上有早八,自己可就真的是罪該萬死的千古罪人了。
“有,今天早上十點的時候有一節(jié)課,十一點半下課,怎么了?現(xiàn)在幾點了?”
云卿晚還沒完全睡醒,睡眼惺忪的很,看起來像是熬了個大夜,才剛剛躺下來睡著沒多久。
事實上他們兩個確實也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的,到現(xiàn)在也就休息了四五個小時,鬧鐘叫不醒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