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新娘帶著一絲擔(dān)憂的說,“這里面有許多錯中復(fù)雜的機關(guān),接下來的路只能依靠你們自己?!?/p>
風(fēng)鈴鄙夷地瞥向?qū)m子羽,這個蠢貨竟是來真的!心下大感無語,為確保任務(wù)照常進行,又不引得他人懷疑的前提下。
她可謂是特意為將自己打造如此刁蠻無理,言辭犀利的性格。
為的就是讓她們相信,自己才是最為想逃離宮門的人,此刻也不在理會所謂的小心行事,徑直往暗道快速奔跑著。
在風(fēng)家何時受過這般氣,任務(wù)完成后,她一定要讓父親殺光宮氏一族,已報她在宮門受此屈辱,若是其他世家想要尋求庇護便只能選擇風(fēng)家。
宮子羽沒有想過風(fēng)鈴會如此迫不及待要逃離宮門,里面機關(guān)重重,哪是她這種姑娘家能應(yīng)付的,心里想著,便想跑進去。
只是還未邁出腳,頭頂上方便傳來了一道他討厭的聲音,是帶著挑釁與不屑的。
那個人便是徵宮宮主,宮遠徵!
“宮子羽,你不是說要送人給我試藥,怎么送到這了?”
金繁臉色不好的看向屋頂處站著的人,他對著那人行禮道,“徵公子?!?/p>
所有新娘詫異的抬起頭看向?qū)m遠徵。
屋頂之上站著一位身形消瘦,容貌俊美,頭戴抹額,帶著傲氣與危險,身著黑衣的男子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
他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帶上金絲線編制的黑色手套,飛身而下。
仰起頭不屑的看了一眼宮子羽,“你今夜放走了一位無鋒刺客,是怕宮門活得太久了吧?”
“我并沒有放走,她也不是刺客!”宮子羽解釋著。
“蠢貨就是蠢貨,放走了竟還敢不承認(rèn)?!睂m遠徵氣笑了,沒想到宮子羽居然蠢到如此地步,用一根手指指著宮子羽怒罵著。
宮子羽不予理會宮遠徵,他擔(dān)憂風(fēng)鈴的安危,想要進暗道找風(fēng)鈴,卻被金繁伸手?jǐn)r住。
“羽公子,不可?!苯鸱睋u頭說著。
“如若我不進去救她,她定然會死在暗道里?!睂m子羽義憤填膺的說著。
“果真是蠢,自身都難保,還想著一個刺客,果然是憐香惜玉的宮子羽?!睂m遠徵嘲諷的說著,又立即飛身進到暗道里,去捉拿風(fēng)鈴。
今夜誰都不能離開宮門,除非她死!
宮子羽不放心,還想進去,但金繁強制阻攔自己,甚至將自己穴位定住,令自己動彈不得,唯有眼珠才可轉(zhuǎn)動。
宮子羽十分清楚宮遠徵的手段,無非就是使用毒,宮遠徵作為徵宮的主人是位用毒高手,世人口中的藥理天才。
若是風(fēng)鈴遇到的是宮遠徵,那多半是兇多吉少,不,絕對會!
說來自己在這擔(dān)憂半天,竟還不知曉那位姑娘的芳名,只覺得那位姑娘真真就是一位嬌養(yǎng)的大小姐。
進入暗道內(nèi),宮遠徵手持火折,輕輕一晃,瞬間點燃,冒出的點點火焰如精靈般跳躍,照亮了黑暗的暗道。
“瞧瞧我發(fā)現(xiàn)了誰?”一臉壞笑就差把不安好心說出口的宮遠徵看向倒在地上剛接受強光的照射,半瞇著眼看著自己的風(fēng)鈴。
心中只覺得此時的風(fēng)鈴真像是一只兔子,還是會咬人的,畢竟他可是看了宮子羽許久的‘笑話’ ,自然不會錯過更為令人矚目的風(fēng)鈴。
隨即蹲下身子與風(fēng)鈴平視,一手鉗住風(fēng)鈴的下巴嘲笑著,越掐越用力,很快下巴便有一條紅痕,為她的臉添上一份瑕疵。
所謂白玉微瑕,造成者更是不以為意,甚至迷戀這種美感。
“看來無鋒的人也不怎么樣,竟然派你一人來送死,不過你這副模樣,難怪宮子羽會不顧安危也要進來救你,也就有點姿色罷了?!?/p>
風(fēng)鈴面上吃痛著,強忍下心中的殺意,冷笑地回道,“你們宮門才是那個送死的蠢貨。”
宮遠徵被風(fēng)鈴的話說的有些惱怒了,手一松,順著臉頰往下,狠狠地掐著風(fēng)鈴的脖頸,越發(fā)用力,眼底帶著七分愉悅以及三分憤怒。
“待會你可就沒那么嘴硬了,我的毒會讓你‘好好’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