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他是知道了嗎?
宋鳶被陸琛吻住唇瓣,他原先的動作并不溫柔,只是在之后落下淚來時,才仿佛清醒了些的溫柔的咬著她的唇瓣呢喃。
“阿鳶,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注意......”
他流著眼淚,輕柔的捧著她的臉吻她的唇角,鋒利的齒尖有若有若無的再擦過她的唇瓣,宋鳶抬眼看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就有清晰的倒映出陸琛現(xiàn)在的樣子。
狼狽,又可憐。
通紅的眼眶那還打轉(zhuǎn)著晶瑩的淚珠,他的眼眸漆黑,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捧著她臉頰的手在不住的打顫,仿佛已經(jīng)悲傷到極點一般。
宋鳶呆呆的看著他,看著陸琛的嘴唇動了動,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不知是從哪又傳來了水滴落下的聲響,“啪嗒”一聲,像是眼淚墜下的聲音,她嘴唇跟著動了動,到了最后,又是被陸琛以唇封緘的,壓在馬車上就繼而吻了下來。
“阿鳶,我的阿鳶......”
她只能是他的,別人別想搶走。
陸琛一邊吻著宋鳶,一邊手又扶在她的臉上。
她被控制著只能接受他的吻,感受著他由淺入深的情感,眼眶也在不斷的泛紅。
她不知道他昨天是怎么度過的?
沒有宋鳶的存在,陸琛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里的躁動就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從小陸琛就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人,這幾年雖然脾氣見好,但就因為昨天他的阿鳶不在,陸琛又發(fā)覺到了自己復(fù)發(fā)的病癥。
他不能沒有阿鳶。
阿鳶就是陸琛在這個世上唯一能牽住他的枷鎖。
他們相識了十幾年,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像阿鳶這樣,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陸琛就覺得心滿意足......
“......”
阿琛......
宋鳶被陸琛吻得意識模糊,她感覺自己的嘴巴好痛,也不知道是被丈夫咬得還是因為吻得太久,等到陸琛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里,抬著淚眼朦朧的眼睛看他,陸琛還慢慢的再落了個吻在她的額前。
“阿鳶,是我剛剛情緒太激動了,我只是一天沒見到你,心里就很害怕......”
害怕她被別人拐走了,也害怕她不要他。
雖然經(jīng)常有人說探花郎怎么娶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姑娘為妻,但只有陸琛自己知道,他的阿鳶才不是什么名不經(jīng)傳的姑娘,她是他的藥,這世上唯一能解他的病的藥。
【沒事,阿琛你的頭真的好熱,要不要讓府醫(yī)過來瞧瞧?】
宋鳶看著抱著她的陸琛,心里想的還是他的體溫不正常的事。
陸琛在她面前一直是堅強到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今天突然這樣反常,宋鳶也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
“阿鳶,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
陸琛只是安撫了一句,一直挺直的腰身就突然低了低的開始顫栗。
他面色慘白,唇色倒是顯得紅潤,整個身子依靠在宋鳶肩上,輕輕的喘著氣,鬢發(fā)那就被冒起的冷汗打濕。
他這樣,怎么可能沒事?
宋鳶扶著陸琛的身子,手抓著他的手腕,就有感覺到指腹所觸及到的冰涼。
陸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這樣,宋鳶還急得眼眶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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