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心情愉悅的回到了女客院落,這次前往醫(yī)館,她雖然沒能遇見宮遠徵,但是卻如愿的遇見了宮尚角,并且成功的與他搭上了話。
想到宮尚角帶著探究與好奇的眼神,上官淺微微一笑,動作輕盈的撫了撫腰間玉佩。
她推開大門,院落里侍衛(wèi)們肅然而立,正前方,是宮子羽和宮遠徵負手而立,上官淺唇畔的笑意緩緩落下。
宮子羽看著她:“上官姑娘,你終于回來了?!?/p>
——
東方既白,宮子羽和宮尚角被傳到執(zhí)刃大殿。
二人一進門,便看到了早就在殿內等候多時的宮遠徵。
見宮尚角來了,宮遠徵臉上露出一抹真心實意的微笑,“哥。”
宮尚角微微點頭,在看見宮遠徵時那般萬年冰霜的臉上才微微有了暖色。
至于宮子羽,宮遠徵冷哼了一聲,當作沒看到。
按理來說這不合規(guī)矩,但宮遠徵此時有哥哥在旁邊撐腰,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怕。
“見過三位長老?!?/p>
二人異口同聲。
三位長老宣兩人前來,無非是為了他們倆的婚事。
“宮門突遭橫禍,按照禮數(shù)應該守孝三年,遣返所有的新娘,但念及無鋒已經(jīng)掌握了進入宮門的辦法,為了不讓無鋒有可乘之機,我們一致認為執(zhí)刃大人和尚角應該在此次進山的新娘當中,選擇以為心儀的女子作為隨侍,另擇良辰吉日迎娶?!?/p>
宮子羽雖然有些震驚,但大局為重,他點頭答應。
只是二人從進門到現(xiàn)在,宮尚角都眼高于頂,明顯的否認他的身份,宮子羽心中不快,忍不住朝宮尚角說到:“就是不知我挑剩下的姑娘里,可否還有尚角哥哥心儀的女子。”
二人針鋒相對,月長老擔心他們看中同一人,便問了他們各自的考量。
宮子羽要云為衫,宮尚角緊接著說到:“幫我把上官淺姑娘留下即可?!?/p>
月長老滿意的撫了撫自己的花白長須,兩個人的心儀對象都不相同,這事皆大圓滿。
花長老在這時補充:“遠徵雖然還有兩年及冠,但他也有了心儀的姑娘,便讓他留在身邊,待兩年后及冠禮和婚禮一同舉行吧?!?/p>
宮尚角和宮子羽的目光落在宮遠徵身上,神色各異。
宮遠徵一早就來了執(zhí)刃殿,為的,就是求娶玉無心。
宮遠徵和宮尚角出了執(zhí)刃殿后,宮尚角輕聲詢問:“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面對哥哥的提問,宮遠徵有些無措:“就是昨天,事發(fā)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向哥哥說明?!?/p>
宮尚角打量著宮遠徵,這才驚覺少年的個頭竄的很快,兩人身高幾乎持平,他想要再撫摸弟弟的額頭,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
宮尚角輕輕的嘆了口氣,從前只會跟在他身后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弟弟已經(jīng)長高了啊。
宮尚角這一嘆,令宮遠徵的心狠狠地提了起來。
這其中的誤會與烏龍他著實不知道該怎么向宮尚角解釋,于是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哥,你生氣了嗎?”
宮尚角這才發(fā)現(xiàn)宮遠徵曲解了他的意思,展唇一笑:“怎么會,你有心儀的人哥哥很是替你高興。我只是感嘆,一眨眼你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馬上也要及冠了?!?/p>
見宮尚角沒有生氣,宮遠徵喜笑顏開,“再大我也永遠是你的弟弟。”
宮尚角彎唇,隨即又想到了玉無心的身份:“她的身份可信嗎?聽說你宮里昨夜進了刺客,為了這事你都搜查到女客院落去了?!?/p>
宮尚角知道新月玉家,但這幾年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他不得不多問一句。
畢竟有鄭南衣的事情在前。
宮遠徵點點頭,昨夜的毒煙讓刺客手腳疲軟,這才導致對方中了宮遠徵的毒箭。
他對自己的毒很有信心,“查過了,她與昨夜的女刺客沒有半點關系。”
昨天晚上倒是抓了幾個與女刺客身形差不多的侍女,但無論怎么嚴刑拷打,她們都不肯吐露出實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