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權(quán)重的長老被害,一時之間宮門上下人心惶惶。
一連幾日,宮遠徵都早出晚歸,忙著追查殺害月長老的兇手。
這里面本沒有他的事,但宮尚角與宮子羽定下十日之約,期限內(nèi)必須抓到殺害月長老的兇手。事關(guān)哥哥,宮遠徵格外上心。
這一日,宮遠徵早早的回到宮里,將自己關(guān)進藥房,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玉無心端著梨湯,來到藥房前,喚到:“徵公子?”
玉無心靜待了一會,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無人應(yīng)答。
恰巧金重路過,他看見玉無心,便問了一句:“玉姑娘是在找公子嗎?”
“是,聽聞公子一日未食,我便想著送碗梨湯墊墊肚子。不知金侍衛(wèi)可知道公子在哪里?”
“公子去地牢了,抓到幾個形跡可疑的人正在審問?!?/p>
玉無心可惜的看了藥房一眼。
徵宮內(nèi)雖然無人把守,但處處都是危險,藥房尤甚。
宮遠徵不在時,藥房內(nèi)的機關(guān)毒陣皆處于開啟的狀態(tài),便是一只蒼蠅都難飛進去。
她這次也是想借著送湯的借口,多觀察兩眼。
只是不能如愿了。
見玉無心一臉失望,金重靈機一動,當(dāng)即說到:“玉姑娘可要去地牢看望公子?我是公子的綠玉侍衛(wèi),玉姑娘跟著我,守牢的侍衛(wèi)便不會阻攔了。”
玉無心略一思索,同意了。進不去藥房,去宮遠徵那刷一刷信任度提升在徵宮內(nèi)的權(quán)限也好。
“有勞金侍衛(wèi)了。”
玉無心跟在金重身后,一路順通無阻的來到地牢。
地牢昏暗,甬道兩側(cè)的火盆只能照亮部分區(qū)域??諝庵谢祀s著血腥味和不知名的味道,十分怪異。
遠遠的,玉無心就聽到地牢深處傳出來的慘叫。
那聲音凄慘無比,在地牢內(nèi)回響良久,很快又寂靜下來。
地牢深處,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被鐵鏈吊起雙臂,他已經(jīng)被折磨的沒有多少力氣,身上新傷添舊傷,偏偏又被提前喂了藥丸,再怎么折磨也能保他不死。
男人的面前,是一身錦衣的宮遠徵。
寬肩窄腰,長身玉立。
宮遠徵拿起酒瓶,倒了一小碗里面的液體出來。
酒水從高處落下,發(fā)出淙淙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地牢內(nèi)尤為明顯。
他舉起小碗,停在男人面前:“月長老遇害那日,你不在房間里卻謊瞞不報,那一晚,你究竟去了哪里?”
宮遠徵的眼神落在那碗毒酒上,唇角含笑,周身氣場卻陰沉駭人:“你若如實交代,那還有一線生機的可能。如若不然,這碗毒酒下肚,只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男人看著那碗毒酒,害怕的搖頭,他拼命的想要后退,雙手卻被鐵鏈?zhǔn)`,掙脫無能。于是他只好求饒:“徵公子,小人真的不是害死月長老的兇手,那一日我只是恰巧有事離開房間,害怕受到牽連才謊稱很早就睡了……”
“什么事?”
男人卻像啞了口,只一個勁的求饒:“徵公子,我在宮門二十多年,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p>
“我真的不是殺害月長老的兇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