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蒼玄的日子過得簡直像被人扔進了滾燙的油鍋里反復煎炸一般。右、左和夏丹三人輪番上陣,變著花樣逗弄他,他的內(nèi)心早已千瘡百孔,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每天耷拉著腦袋,如同一顆被霜打蔫了的茄子,臉上掛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連天上的云彩飄過時,都仿佛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
右看在眼里,實在受不了蒼玄這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于是給他安排了一份特殊的差事——照顧妹妹。乍一聽,這份工作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可落在蒼玄心頭,卻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咸一股腦兒涌上來。
櫻蘭是蒼玄的雙胞胎妹妹,兩人同出一母,但成長軌跡卻截然不同。奇怪的是,櫻蘭的成長速度慢得出奇,直到現(xiàn)在,她還只是一個躺在襁褓中的嬰兒。粉嫩的小臉蛋肉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按照推算,櫻蘭要到下個月月底才能長到十二歲。這讓蒼玄既感到責任重大,又莫名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唉,照顧個嬰兒,這也太丟人了吧……”蒼玄小聲嘟囔著,聲音幾近被風吹散,可他的眼神卻不自覺地落在櫻蘭那張?zhí)煺鏌o邪的小臉上。他嘆了口氣,嘴角卻微微揚起,“不過這小家伙確實挺可愛的。”說著,他小心翼翼地將襁褓中的櫻蘭抱得更緊些,生怕她掉下去似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頂在頭上怕掉了,拿在手里怕跑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另一邊,celf 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似乎生怕被別人聽到一樣,他一臉戲謔地對 bright 說道:“哎,你說歐陽家族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什么妹控或者兄控姐控的基因???”
bright 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回答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們家族真的有這種遺傳傾向吧?!?/p>
然而,一旁的 kondark 卻按捺不住了,他插嘴道:“哎,哎我怎么感覺歐陽家族越看越熟悉?”
kondark 的話引起了 celf 和 bright 的注意,兩人都好奇地看向他。kondark 繼續(xù)說道:“你們想想看,歐陽家族和那個宇智波家族一樣,都有一個叫右的,還有一個叫左的,而且都是兩個呢!并且最強的同學都必須失去最親的人”
“去去去,別拿我跟那些紅眼睛的家伙比,最起碼我還留下了那么多弟弟妹妹,不是嗎?最起碼沒有全殺?!庇遗銮陕愤^這里聽到幾人的對話忍不住吐槽。
“對,對對,你甚至連自己祖墳都刨祠堂都被你拆得不成樣子,你這行為放眼全球都沒有人能做得出來?!眂elf插嘴吐槽。
與此同時,在夏丹的房間里……
“嗯,父親,這位是誰?”蒼玄指著當初家族幸存者合照上一位紫袍少年。
“這位啊,可以算你的叔叔吧,但是我直言這家伙滿腦子除了復仇就是復仇,就沒有其他玩意。”夏丹回答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似乎對于這個人的評價早已爛熟于心。
“那我說說為什么就一直沉浸在復仇中?”蒼玄不解地問道。
“你叔叔肯定是被你爺爺洗腦了,不用猜,你爺爺我不想提,我也是在讀取了你母親的記憶之后才知道。你爺爺是個什么樣的人?”夏丹語調(diào)平淡,卻透著幾分深沉。
蒼玄還想追問,卻被夏丹打斷,夏丹并不想讓蒼玄知道殘酷的真相,便匆匆找了個有事的理由離開。蒼玄閑著也是閑著,便匆匆忙忙地去照顧櫻蘭去了。
與此同時,蒙德天使的饋贈。
一位身穿紫袍的少年往嘴里喝了口酒,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咕嚕聲。他靠在木椅上,目光透過半掩的窗戶望向遠方,月光灑在他的側(cè)臉上,映出幾分孤獨與落寞。
“喂,你聽說了沒有,最近龍脊雪山上好像出現(xiàn)了一堆不明身份的人?!币幻黠L騎士團的士兵正與自己的戰(zhàn)友正在討論這件事情。
“嘿,你知道嗎?我也聽說那件事啦!琴團長都派人去調(diào)查好幾回了,你猜猜結(jié)果咋樣?”那名戰(zhàn)友故意把聲音放低,神秘兮兮地說道。
“咋啦?”那士兵撓撓頭,一臉疑惑地問道,心里還暗暗嘀咕,這老戰(zhàn)友咋就這么喜歡賣關(guān)子呢!
“集體失憶啦!那些人直接就被扔進河里了,光凍傷的就有好幾十個呢!”那名士兵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哎呀,你說要是榮譽騎士在,你覺得他有沒有機會進去呀?”那名士兵又接著問道。
“我看行,但也挺懸乎的,畢竟對手是誰咱都不曉得?!?/p>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少年付完酒錢后,拎著自己的刀,大搖大擺地朝蒙德城外走去。蒙德城有兩道大門,一道通向小型港口,另一道則通往外面。出了蒙德城,幾只受驚的鴿子“撲棱棱”地從少恭眼前飛過。
少恭嘴角一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只見他輕輕一揮手,那幾只鴿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