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的你—
喝完黃子變出來的藥睡了一晚上后,你是腰也不酸了頭也不暈了。
于是你在周一中午就返校了,彼時正是午休時間,教室里并沒有什么人,只有寥寥幾個在午飯后不回宿舍而選擇在教室繼續(xù)學習的同學。
一切都跟平常一樣。
不,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你的前桌以及同桌都在位置上寫著試卷。
而你的后桌以及斜后桌趴在桌子上睡覺。
你戴著口罩,默默地在座位上整理書。
日,怎么一個兩個今天都不回宿舍。
氣氛安靜得在你看來有些尷尬,收拾的動作小心翼翼,連帶著呼吸都放緩了。
看著前邊郭文韜埋頭苦寫的樣子,想找他問昨天的事都不好意思了。擾人學習也是天打雷劈。
你眼睛不自主地瞟到了旁邊坐的板正的人。
你來到座位的時候,齊思鈞就像周末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跟往常一般笑著對你點點頭。
搞什么啊…齊同學你不要總是這樣一副沒關系的樣子,明明就是她的錯。
郭文韜和齊思鈞兩個人在你的腦子里相互糾纏打架,讓你止不住胸悶氣堵。
你在最后寫了個小字條給齊思鈞。
“不要什么都不表現(xiàn)啊,我很希望你可以怪怪我(。?_?)”
-
午休結束后,也沒什么機會讓你繼續(xù)消沉在這兩個人之中。
自十一月底起,學校的整體氣氛都非常高漲,充斥著各類活動,初中部以及高中部各類花活層出不窮。
而這周后幾天就是運動會,作為一年一度的大型活動,大家都很重視。
在運動會期間,各種晚會也夾雜在其中晚上,班級晚會、元旦晚會等等。
元旦晚會后迎來的就是元旦假期,很難讓同學們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呀。
而且作為體育委員的你,各種表格,統(tǒng)計報名表以及訓練都不約而同朝你吻了上來。
之前各種求人把名報上去,現(xiàn)在也要各種求人訓訓練,不說單人項目,集體項目肯定是得練的。
你們的課余時間現(xiàn)在可謂是被各種體育項目充斥著。
林渝“來家人們,聽我口令啊,喊一后統(tǒng)一出左腳哈?!?/p>
……
林渝“來來來,我數(shù)三個數(shù),大家統(tǒng)一起跳。”
你就像是不停歇,無時無刻都在被繩子鞭打而被迫轉動的陀螺。
作為體育委員,你不負眾望的把能報的體育項目都給報上了。
每個課間你都出現(xiàn)在不同的項目上。
而下午的放學時間,你又要投身于籃球賽的訓練。
黃子弘凡銳評:
黃子弘凡“生產隊的驢都沒這么生的。”
大冬天的你,在一天的大量運動下來,現(xiàn)在抱著籃球架精疲力盡。
郭文韜走到你身邊,給你遞了瓶運動飲料。
郭文韜“你別太拼了。”
經過了一天的運動洗禮,你現(xiàn)在心里根本沒有什么情啊愛啊的,心冷的像在村口殺了十年的魚。
從他手中接過水就是猛猛往嘴里灌。
林渝“沒事,我還能接受?!?/p>
黃子聞言瞟了你一眼。
黃子弘凡“她看起來十分樂在其中?!?/p>
黃子有跟你提過,你在其他項目上不需要這么拼,可以善于向他求助,他畢竟是擁有技能的系統(tǒng)。
你是這么回他的:
林渝“不知道該怎么向你解釋這種現(xiàn)象,我享受這種感覺?!?/p>
林渝“讓我感覺自己是生機勃勃的?!?/p>
尤其身邊各種年輕的血脈以及青春的氣息都深深圍繞著你。
對,青春。
在你近乎荒蕪的記憶世界里,這些青春能夠讓你感知到自己擁有無限的生命力。
你沒注意到的是你在跟他講述這些時,語氣滿是向往與羨慕。
黃子并沒有打斷你的講述。
但他在最后,說了他作為一個系統(tǒng)應該說的話。
黃子弘凡“過于沉浸在其他無關事上,不算什么好事?!?/p>
林渝“我知道我自己該做什么。”
你只是喜歡享受這一過程,不是嘴硬。
你最后還是虛得被唐九洲跟齊思鈞給攙扶著回了教室。
陸茜陽幫你帶飯。
唐九洲不知道是哪根筋抽風了,走到一半說自己想上洗手間,讓你跟齊思鈞先走。
所以現(xiàn)在是齊思鈞跟你的獨處。
想到今天中午給他的字條,到現(xiàn)在還沒收到他的任何反饋,你就眼前一黑。
你跟他無言地走了一段路。
齊思鈞“你不要有壓力?!?/p>
他停了下來。
齊思鈞“我沒有為周六的事情感到任何生氣,那時候文韜突然出現(xiàn)了不是嗎?”
你知道他的意思,郭文韜的突然出現(xiàn)也意味著你們兩個人的出游也算是到此為止了。
齊思鈞“所以啊,比起把我丟下,我更希望你不要感到為難。”
他說到這后就沒再往下說了,而是低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胸前的腦袋。
你雙手緊緊環(huán)抱住他的腰,沒理由的,就想在這一刻抱著他,抱得死死。
突然就很想哭。
他沒有回抱你。
只是摸著你的頭。
-
唐九洲就在拐角處站著,看著一高一矮的身影抱在一起。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手的主人,看著跟他同樣的方向,慢慢湊到他耳邊。
黃子弘凡“喜歡助攻的話,不如也幫幫我?”
—本章完—
—記憶碎片—
你找了個落腳處,坐下后,面對著眼前兩個男人。
首先看向其中一個男人。
林渝“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想見你?!?/p>
你雙手比劃個“叉”在胸前。
林渝“別搞這些有的沒的,肉麻死了?!?/p>
你又看向另一個男人,面帶抱歉。
林渝“不好意思,突然出了點事,要不下回再找個機會?”
他表示理解的擺擺手,說“沒事?!?/p>
三人在此分別,你最后跟著其中一個男人走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瞪了一眼明顯心情變好不少的男人。
林渝“討厭死了啊,都說了是要表達對人家的感謝的!”
林渝“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瞪還不夠,你還上手去戳他,被他抓住手指后強硬著變成兩人十指相扣。
最后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