魎魎和無畏在訓練室打了n把1V1,期間魎魎用各種英雄變著花樣的虐打無畏。
無畏被折磨了整整一個下午,他想破了頭也想不懂,魎魎心里怎么這么多臟東西,他被打都要應激了,尤其是魎魎的蘭陵王,跟鬼一樣,不光發(fā)育的好 打法也陰間。
楊濤.無畏啊——不行了,不打了——啊
他終于忍不住發(fā)出哀嚎了,他受不了了再打下去要抑郁了。
喬魎魎.言言不打了行啊,你快把痛苦面具賣了先
楊濤.無畏你在講什么鬼話?
喬魎魎.言言你臉上那——么——大一個痛苦面具,等下出去別人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魎魎看著被折磨的從紅溫 到破防 再到郁悶的無畏,美滋滋的伸了個懶腰
無畏也伸了個懶腰放松僵硬的肩膀,感受著酸痛的肌肉被拉伸開的舒適,無畏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他借著動作的掩飾,偷看著魎魎因為舒展身體而展露的曲線,修長的雙腿 纖細的腰肢 甚至還有……
無畏閉上眼搖了搖頭,趕緊把心里的雜念趕出去。
楊濤.無畏(亂想什么呢,這可是教練)
喬魎魎.言言好累呀,不玩了,明天早上你們晨練結束我再來找你玩
楊濤.無畏教練 那明天還是在這間訓練室嗎
喬魎魎.言言教練?哈哈教練
魎魎聽著無畏的稱呼,直接笑的趴在桌子上
魎魎沒想到,這小雞窩頭看著挺傲氣的,其實內(nèi)里就是個乖寶寶罷了,還一本正經(jīng)的叫她教練,也太可愛了
無畏邊笑邊問
楊濤.無畏那不叫教練叫什么
他看著笑瞇瞇的魎魎,也跟著傻笑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魎魎笑他的心情也變得很好,不由自主的就跟著笑,像個小呆瓜。
喬魎魎.言言你笑什么,小雞窩頭。
楊濤.無畏就笑了怎樣,不對你怎么又叫我雞窩頭!
無畏的普通話黏黏糊糊的,配上他軟乎乎的呆瓜笑,怎么聽怎么沒有威懾力,反而像小情侶的打情罵俏。
喬魎魎.言言略略略,就叫。
楊濤.無畏你不要以為我不會生氣哦,我生氣我就……我就
喬魎魎.言言你就怎樣,咬我呀 咬我呀,略略略
楊濤.無畏我以后不叫你教練了,叫你麻花
喬魎魎.言言哈?你就了半天,就出了這么個玩意?
楊濤.無畏你女孩子家家的,你不能這么無賴
無畏氣急敗壞又說不過魎魎,其實他打游戲陰陽人可厲害了,他不懟魎魎很難說不是因為 他也很享受這種接近小情侶的打情罵俏。
喬魎魎.言言無賴怎么了,略略略
魎魎邊說邊往門口跑,她頭一次遇到無畏這樣的男孩子,看起來很兇其實是個小糖包,黏黏糊糊又軟又甜。
魎魎很難不逗他玩。
無畏看著逃跑的魎魎,趕緊站起來攔住了她,仗著身高優(yōu)勢,把魎魎困在墻角。
楊濤.無畏你再這么無賴,我動手了
喬魎魎.言言呀你還敢動手的
魎魎倒是好奇,無畏能對她怎么動手,干脆仰著頭靠近了無畏。
無畏眼神突然飄忽起來,魎魎仰著頭對他毫不設防的靠近,他的呼吸里充斥著少女身上的草木清香。他本來就高魎魎快一個頭,這個距離的他從上往下看……無畏根本不敢看。
喬魎魎.言言小雞窩頭,你發(fā)什么呆呢
魎魎戳了戳無畏,她沒注意到 無畏的耳朵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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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曖昧的打情罵俏,然后速速有人來搞尬的了。
無畏和魎魎,近乎于朋友的關系,但是無畏是性格開朗的小太陽,他們倆玩鬧的多了,很難說這種界限是朋友還是曖昧,就像學生時代互有好感 每天玩在一起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是未聞朦朧心動的青蔥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