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悠悠“從今而后,月世傾便是你的本命劍,護(hù)你一世平安!”
年年張開雙臂撲進(jìn)樂悠悠懷里,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滿是赤子真誠,
年年“娘親,年年會(huì)努力修煉的,長大了要保護(hù)娘親!”
樂悠悠“好,我等你!”
樂悠悠心頭一熱,將兒子緊緊摟住。年年身上還帶著奶香,小小的身體溫暖而柔軟。隨即,她大步朝外走去,威壓如潮水般向四周擴(kuò)散。
數(shù)十名修士從四面八方涌來,卻在距離樂悠悠三丈開外齊齊倒地。他們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卻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起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人漸行漸遠(yuǎn)。
年年“娘親,那些叔叔怎么都趴在地上?”
年年趴在樂悠悠肩頭,好奇地問道。
樂悠悠“呃?他們都站累了,所以趴下休息休息?!?/p>
年年“可是地上好臟的,叔叔們真不愛干凈!”
年年皺著小鼻子,一臉嫌棄。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嘛!他們可是被威壓硬生生按在地上的!
樂悠悠嘴角微揚(yáng),抱著兒子漸行漸遠(yuǎn)。直到母子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劍林盡頭,那股恐怖的威壓才驟然消散。
眾人狼狽爬起,面面相覷。葉鼎之足尖輕點(diǎn),如離弦之箭般追了出去。然,劍林外空山寂寂,哪里還有樂悠悠母子的蹤影?
天啟城 景玉王府
景玉王“廢物!一群廢物!”
蕭若瑾將手中密報(bào)狠狠摔在地上,暴怒之下,書房內(nèi)名貴瓷器接連遭殃。青花筆洗砸在柱子上碎成齏粉,紫檀案幾被一掌劈成兩半,連墻上那幅《仙人問道圖》都被劍氣絞得粉碎。
直到書房內(nèi)再?zèng)]有可以砸的東西,蕭若瑾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跌坐在地上。
他雙眼腥紅,面容扭曲,猶如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
景玉王“易文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良久之后,蕭若瑾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袍,又恢復(fù)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只是眼中的陰鷙怎么也掩飾不住。
景玉王“來人。”
侍衛(wèi)長立刻推門而入,單膝跪地:
其他“王爺有何吩咐?”
景玉王“傳令下去,將賞金加到十萬,捉拿易文君和那個(gè)孩子?!?/p>
景玉王“記住,我要活的。”
其他“是!”
侍衛(wèi)長領(lǐng)命而去。蕭若瑾走到窗前,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半月后,夕陽西沉,暮色四合。
樂悠悠站在一片狼藉的官道上,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血。她腳下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尸體,每一具都是一劍封喉,干凈利落。
她甩了甩劍上的血珠,將長劍收回鞘中,動(dòng)作優(yōu)雅得仿佛不是在殺人,而是在拂去衣袖上的塵埃。
百里東君“文君......”
一聲呼喚從遠(yuǎn)處傳來,樂悠悠眉頭微蹙,她抬眼望去,只見三匹駿馬飛馳而來。
為首的白衣男子正是百里東君,他身后跟著一襲藍(lán)衫的蕭若風(fēng)和紅衣烈烈的雷夢殺。
馬蹄聲漸近,樂悠悠一手插腰,一手按在劍柄上,冰冷的目光掃過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