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仔細地想過,若真要想,我此前的人生,好像一片空白?!?/p>
百里東君嘆氣道:“看來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司空長風看起來倒是釋懷多了,“那又怎樣?我又不靠以前的記憶生活”
溫逸君若有所思,“你不知道你的來處,但你卻和她會同一首曲子,這說明……”
“說明了什么?”司空長風
“說明緣分啊”
司空長風沉默了一會,然后舉起酒壺,喝了一大口。
“難道你一點都不著急,百花樓里那么多人,天啟的,不是天啟的,有錢的,沒錢的,錯過了可就真錯過了?!?/p>
“哎?你怎么還不開始釀酒?”司空長風打斷他,“難道你忘了碉樓小筑的賭約了嗎?”
“當然不會,我這不是找靈感嘛!”
“百里東君,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槍還壓在那呢!”
“放心好了,言錦喝我酒長大的,他最有發(fā)言權(quán)。”
溫逸君頓了頓回道:“若說儒老先生在世,或許哥哥的酒可以說是第二。可先生早已仙去,自然沒人比得了哥哥。”
“好言錦?!?/p>
學堂。
“孩子,你等在這,不止為了給為父敘舊吧?”李先生朝黑衣俊朗男子走去,坐到他對面。
“先生,我在觀賞月亮?!鳖佌媲涞沽艘槐瑁f了過來。
“隔著水榭,真的能看到月亮嗎?”李先生笑道。
“看不到?!?/p>
李先生嘆了口氣,收起笑容,接過他遞來的茶,“說吧,有什么事?”
“聽聞先生馬上就要出行,先生一人?”
李先生愣了愣,“你可比雷二聰明多了?!?/p>
李先生望著月亮的方向,搖了搖頭,“自然不是,還有你那不省心的小師弟百里東君啊”
顏真卿連忙接道:“師父此行可否多帶一人?”
李先生笑道:“你要把你徒弟塞給我?”
李先生故意嘆了口氣,“你還要把你徒弟塞給我,要知道,這么麻煩,我一個都不收了?!?/p>
顏真卿笑道:“裝。”
“你這孩子……”李先生伸出手,稍用力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眼中既有責備也有無奈。
“要不是言錦不愿意,您早就跟我搶徒弟了不是?”
“若是那孩子改變了主意,你可不能反悔?!崩钕壬攘丝诓?。
“年輕人呢,就應(yīng)該多出去闖一闖,不該被困在天啟城。言錦如果可以跟先生還有師弟一起闖蕩,想必將來的眼界也會更加開闊些。”
“哼,狐貍崽子?!崩钕壬αR道。
第二天,百里東君和溫逸君相對而坐,他們之間的桌子上放了滿滿當當?shù)木破俊?/p>
二人挨個品嘗。
好喝是好喝,但總差一步。
尹落霞練過武,就走了進來,看到二人昏昏欲睡,她忍不住吐槽,“大白天的……”
千金臺上,一個侍從小跑到一個肥頭大耳的青年身邊,說:“百里東君的賠率已經(jīng)到達一千五了?!?/p>
屠大搖了幾下扇子,“老規(guī)矩,壓百里東君贏,一千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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