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有些意外:“魔教教主,葉鼎之……無心,這也是,你父親?!?/p>
雁回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樣,每次出現(xiàn)個什么人,多半都跟在座的各位有些關系的,當然,除了自己。
說實話,無心內心并不知道應該以怎樣的心情去面對這個早早離世的父親,他想他應該大哭一場,從而表達自己的不甘,憤恨,更或者是思念,可是沒有,無心平靜的可怕。
在他看來,這是他父親的生平,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就應該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老和尚走了之后,面對這些事情,他提不起太多情緒了。
“無心……你,沒事兒吧?”雷無桀剛剛看到自己的親爹,兩人也是抱頭痛哭了好一會兒的,說來丟臉……
無心笑著搖頭:“我其實更好奇,當年宣妃娘娘到底跟他說了什么?!?/p>
一句話,令他自刎,這是無心多年來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也是困住他多年的枷鎖,以至于,成了心病難醫(yī)。
司空長風一聽這位身份也是不簡單了:“宣妃娘娘,你娘?那你為何做了和尚?”
蕭瑟幾句話說了兩年的事情,順便說了一句:“對了,葉鼎之就是葉云?!?/p>
這話像是故意說給誰聽的,雁回跟司空長風聽的莫名其妙,百里東君卻是如遭雷劈:“你說……葉鼎之是誰?”
“葉云,而我的另一個名字,叫葉安世,當然,這中間發(fā)生了許多事情,誰也無法預料,而且你現(xiàn)在站在這里,也做不了什么?!倍鬅o心繼續(xù)補充道:“正如你所說,記憶并未同步,所以,無法改變。”
雁回抬頭:“等一下,可你們那個世界沒有我啊。”
百里東君眼中有些希冀:“你的意思是……”
雁回點頭,十分肯定:“我相信,我的出現(xiàn)并非毫無意義?!?/p>
總得真的改變點什么吧,就算是夢,雁回也希望,這是個美夢。
《女子抬手撐著下巴:“他去叫人了,你不跑嗎?”
葉鼎之自己很是不慌張:“為何要跑,酒還沒喝呢?!?/p>
女子倒也豁達,又叫了幾壇好酒:“你既幫了我,無以報答,瞧著公子喜酒,便請你喝酒吧。”
這次葉鼎之頗為贊同的點了頭,畢竟這酒都上了,不喝白不喝,酒過半巡,葉鼎之還是提醒了一句:“財不外露,姑娘還是小心些為妙?!?/p>
女子頭偏了偏,掀開一半面紗,看向角落里的人,提唇笑了笑:“沒事兒,他們追不上我?!?/p>
罷了放下面紗,轉過頭時發(fā)覺這少年竟有些呆愣了,好心問了句:“你怎么了?”
對方愣神過后,不由自主的吐出幾個字:“仙子……”
聲音不大,可對方耳力卻是不錯的,輕笑了一聲:“公子玩笑了,我名白榆,并非什么仙子,謝葉公子抬愛?!?/p>
葉鼎之回過神,有些臉紅。
白榆話到此處,看著桌上的空酒杯,用方才那塊銀錠付了賬:“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在下便先行告辭?!?/p>
末了又囑咐小二:“余下的,給這位公子就好?!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