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偌大個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又是四目相對,傅寒洲又沒穿上衣,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的八塊腹肌,葉晚卿還有點(diǎn)小激動,也有點(diǎn)害羞。
傅寒洲你還打算這樣看多久?
葉晚卿我…那個…你這人怎么不穿衣服???
傅寒洲大半夜,我在自己家為什么要穿衣服?
葉晚卿那…我不是還在這嗎?再說,今天幸好是我在這,這要是…
葉晚卿:這要是被別的女人看到了,那我豈不是又憑空多一個情敵。
傅寒洲要是什么?
葉晚卿哎呀?jīng)]什么,這個…是我剛給你熬的醒酒湯,你快嘗嘗怎么樣。
傅寒洲你下廚了?誰讓你自己去廚房了,張媽呢?你有什么吩咐她做就好,好端端的你去廚房干嘛?如果傷到了怎么辦?
葉晚卿我這不是,為了感謝你救了我,想親手給你熬醒酒湯嘛,再說了我也沒事啊,你別擔(dān)心了。
葉晚卿欸?傅寒洲,你剛剛是不是在緊張我?是不是在擔(dān)心我?
傅寒洲沒有!
葉晚卿你就有,你剛剛明明緊張了。
傅寒洲我沒有。
葉晚卿還嘴硬,明明就有,就有。
傅寒洲我…唔~
倆人拉扯間,葉晚卿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撲倒了坐在床邊的傅寒洲,并且意外和他接了個吻,觸碰到他性感又溫?zé)岬淖齑?,葉晚卿感覺自己小鹿亂撞,而傅寒洲又何嘗不是,他甚至貪戀葉晚卿那抹水蜜桃味,好香好軟,他很想就這樣把她圈在懷里,放肆地吻個夠,可他不能,因?yàn)槟菢又粫屗那淝涓佑憛捤?/p>
很快,首先意識到氣氛尷尬的葉晚卿慌忙起身,打算去洗把臉冷靜冷靜,因?yàn)榇丝趟男⌒呐K正在胸腔里撲通撲通地跳著,感覺快要蹦出來了似的。
葉晚卿你…我…對…對不起,不小心滑了一下,我…我這就走…
傅寒洲不…不用,我走,我去客房睡。
葉晚卿哎…
葉晚卿那個…醒酒湯…還沒喝。
葉晚卿就站在原地看著傅寒洲起身“落荒而逃”,趕忙告訴他醒酒湯還沒喝,后面越說聲音越小,仔細(xì)聽,好像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失落。
誰知,傅寒洲居然聽到了,他又快速返回來,拿起放在桌上的小碗,一口氣喝完了那碗醒酒湯,然后又飛速離開,去到客房的浴室,打開了花灑的冷水,整個人站在下面,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傅寒洲感覺自己的理智終于恢復(fù)了一點(diǎn)點(diǎn),這才關(guān)掉花灑,裹上浴袍從浴室出來,然后坐在床邊,不自覺地又回憶起剛剛那個蜻蜓點(diǎn)水般的吻。
該死!他好像,越發(fā)舍不得放卿卿離開了,可他的卿卿卻為了個渣男,死也要跟他退婚,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相逼。
他該怎么辦?是就這樣跟她退婚,放她自由,還是不擇手段將她綁在身邊,哪怕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可至少她的人是自己的,他每天都可以看到她,好像也就足夠了。
想著想著,就有些心煩意亂,這時候,窗外突然響起了一記悶雷,緊接而來的是一陣瓢潑大雨,可這大雨卻讓他感覺更加煩躁,他本來就不喜歡下雨天,尤其是這種暴雨天氣,正當(dāng)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根香煙想要點(diǎn)燃的時候,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只見她雙手抱著枕頭,整個人躲在門框后面,只探著個小腦袋進(jìn)來看著傅寒洲,他下意識就將香煙和打火機(jī)放回了抽屜里。
傅寒洲你怎么來了?
葉晚卿我,害怕打雷,我可以來你這邊和你一起睡嗎?
傅寒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葉晚卿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打地鋪也可以。
葉晚卿求求你,別讓我一個人呆著。
看著葉晚卿那副乖巧的模樣,傅寒洲終究是沒忍心拒絕,就讓她進(jìn)來了,不過他肯定不會真的讓他的卿卿睡在地上,于是他迅速拿起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再拿個枕頭放在上面,然后自己睡在了地板上,把床讓給了葉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