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函瑞“吃飽了嗎?”
沈知夏“勉勉強強?!?/p>
據(jù)張函瑞所說,他勝任了班長一職,開學第一天班主任就給他布置了好些任務。
所以說他沒有時間陪自己到操場上閑逛,吃完飯兩人便一同回到班級里,剛戴上眼鏡準備學習 邊惜就湊了過來。
邊惜“你沒去操場上走走?”
沈知夏“沒有?!?/p>
邊惜“那我們一起去走走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p>
可能是她們的性格比較投緣,也都是自來熟,僅僅當了不到兩個小時的同桌,彼此就相互熟悉了起來。
不知不覺兩人步入籃球場周邊,沈知夏被邊惜的話語逗得笑聲連連,然而 她們卻渾然未覺,一個籃球正悄無聲息地劃破空氣,徑直飛來。
沈知夏“我靠…”
籃球正中沈知夏腦門,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摔倒在地,眼鏡也失蹤不見。
邊惜“沈知夏你沒事吧?”
沈知夏“有事,頭真暈?!?/p>
沈知夏“誰這么會投球?”
楊博文“同學,你沒事吧?”
楊博文以最快的速度抵達案發(fā)現(xiàn)場,卻不料自己快要到達沈知夏身邊,腳下就踩到了什么…垂頭一看,是個眼鏡。
被自己給踩碎了…他伸手撿起,說不定眼鏡是人家小姑娘的。
彼時,沈知夏已經被邊惜扶起,腦袋暈乎乎的 額頭還喜提一個大包。
她的視線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個男生正朝自己走來,想來他就是這個扔籃球的人。
定睛一看,這被害人不是老熟人嗎…
楊博文“沈知夏?你中的球?”
沈知夏“楊博文?你要死???”
沈知夏能辨別出來他 全靠聲音。
沈知夏“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到我來了,專門往我腦門上投球?!?/p>
楊博文“大姐,我眼神沒那么好使?!?/p>
站在一旁的邊惜不免有些疑惑,他們兩個人認識?
兩人高一可是坐了半年的同桌,是大家公認的歡喜冤家。
楊博文“你那竹馬呢?沒陪你一起來?”
沈知夏“管的真多,邊惜我們先去醫(yī)務室吧。”
眼見沈知夏轉身就要走,楊博文趕忙上前阻攔。
楊博文“醫(yī)務室離操場可遠著呢?!?/p>
楊博文“不然…我背你去?”
看她轉身的那幾個步子跟喝醉酒了一樣,額頭上還鼓起一個大包,能看出來 自己給她砸的可是不輕。
沒等沈知夏拒絕,楊博文就背起她跑了起來。
沈知夏“楊博文你是真要死??!”
楊博文“你再慢點去醫(yī)務室就真的要死了?!?/p>
看見他在幫自己,沈知夏也只好悻悻閉嘴,讓校醫(yī)檢查了一遍,得出結論就是 頭暈睡一覺就好了。
跑龍?zhí)?/a>校醫(yī):“睡醒后記得擦藥。”
說罷,校醫(yī)就起身離開了。
沈知夏“她怎么走了?”
楊博文“咱倆剛好趕上人家的下班時間?!?/p>
這老師走了 誰來給自己擦藥,醫(yī)務室里也沒有鏡子,隨后沈知夏的目光落到楊博文身上。
她翻了個白眼就躺到在醫(yī)務床上,楊博文見狀便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
沈知夏“對了,你見我眼鏡了嗎?”
楊博文“沒見…到時候再給你賠一個?!?/p>
出于心虛,楊博文沒敢與沈知夏對視,她也沒發(fā)現(xiàn)出楊博文的不對勁,點點頭就準備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少,當她的呼吸變得悠長而均勻時,楊博文就知道她睡熟了。
望著她額頭上那微微隆起的包,楊博文心中一緊,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輕柔地觸碰那片傷處。
內心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