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歌一路小跑回到家,丁程鑫“哐當(dāng)”一聲把沒掩好的大門一腳踹開,又蹦又跳地進(jìn)了家門。
家里剛回來沒來得及把門關(guān)好的丁女士聽見大門一聲巨響,猛地打了個哆嗦。
然后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她不是很正常的兒子閃亮登場。
丁女士“你......”
丁程鑫“哈嘍我的母親大人,請問今天晚上吃什么宴?”
丁女士“......吃鴻門宴。”
丁程鑫眉梢一挑,還真有這宴?
剛懲治完那個小青梅的丁程鑫餓得不行,也顧不上到底是什么鴻門宴了,一個彈射跳到沙發(fā)上,抱著靠枕舒坦地打了個滾,沖他媽眨眨眼。
眼里盛滿了迫不及待。
丁程鑫“快帶我去!”
丁女士嘴角一抽,她剛下班回來累的想死,這神經(jīng)兒子還想吃席?
什么待遇。
丁女士“去個屁?!?/p>
她翻個白眼,轉(zhuǎn)頭進(jìn)了廚房,翻出來一根胡蘿卜拿出來,看也沒看就往沙發(fā)上丟:
丁女士“先啃個蘿卜,等你爸回來再說吃什么。”
丁程鑫“......”
看著滿是泥點的胡蘿卜,丁程鑫抬頭,用著可憐又委屈的眼神盯著他親愛的母親大人。
奈何他媽一個眼神都不分給他。
無奈之下,屬實是餓壞了,他認(rèn)命地抱著那根胡蘿卜跑去廚房洗了洗。
“咔吧”一聲開始生啃。
丁程鑫“還挺甜的?!?/p>
丁程鑫“媽你吃嗎?”
丁女士從手機上懶洋洋地抬起眼,看著兒子滿臉孝意地要請自己吃胡蘿卜,欣慰地笑了笑,拿起手邊被她偷偷帶出來的一塊奶油蛋糕揮了揮。
丁女士“媽不餓,你先吃。”
丁女士“媽墊吧墊吧就行?!?/p>
丁程鑫“......”
丁程鑫閉了閉眼,覺得這個人生真是好苦啊......
但是這胡蘿卜倒是真挺甜的。
一邊憤憤不平地想著,他舉著胡蘿卜,“咔吧”又是一口。
他記得那機械音最后傳給自己一點信息的就是今天晚上要去飯店吃飯。
目的是啥他忘了,好像是丁程鑫他爸公司聚餐,允許帶家屬去的那種。
回來又看見他媽悠哉悠哉地沒做飯,立馬就想吃席了。
一邊啃胡蘿卜一邊哀嚎他爸怎么還不回來。
丁女士悠哉悠哉吃著蛋糕,時不時敷衍兩句她兒子。
啃著胡蘿卜生悶氣呢,門鈴?fù)蝗豁懥恕?/p>
丁程鑫和丁女士都沒動,一個專注于自己的胡蘿卜,一個專注于自己的手機和小蛋糕。
直到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持續(xù)了一分鐘。
丁程鑫一個頭都被這噪音吵大了。
丁程鑫“死門鈴你就非得摁是吧?門開這么大你看不見?非得摁非得摁是吧?”
丁程鑫“你瞎還是有視覺障礙???長嘴了嗎?會喊一聲嗎?”
丁程鑫“死門鈴我非得給你拆了...”
丟下啃到一半的胡蘿卜罵罵咧咧走出去,丁程鑫心情很是差勁,不知道哪個腦干缺失的智障可著個門鈴摁啊摁啊摁啊。
丁程鑫“你他......”
郁若夕“......”
馬嘉祺“......”
大力推開打開了一半的門,四只眼同時望向自己的一瞬間,丁程鑫胸口的火山突然就炸了。
丁程鑫“你倆擾民?!”
馬嘉祺“我...抱歉?!?/p>
馬嘉祺愣了愣,看了看丁程鑫嘴角的橙色蘿卜汁,嘴角尷尬地抽了下,乖巧地道歉。
郁若夕看了看馬嘉祺,沖上前一步把他擋在身后。
郁若夕“門鈴是我按的,你沖嘉祺哥發(fā)什么火?”
丁程鑫被氣笑,他挑眉看向她身后的馬嘉祺,對方正略微無語地沖自己笑了下。
他抱著胳膊站在自家門口,神情姿態(tài)像極了那個潑夫。
丁程鑫“那就是你擾民咯?”
郁若夕“......”
郁若夕“我沒有!我...”
郁若夕一時語塞,對上丁程鑫那雙冷漠又逼問的眼,她縮了縮脖子,往馬嘉祺身后躲。
郁若夕“嘉祺哥!你跟他解釋一下啊。”
馬嘉祺“...門鈴好像確實是你摁的?”
郁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