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動是動了,他不僅動了還將陳淺月?lián)У酶o。
腦袋還往陳淺月的臉頰上曾了幾下,然后再次把他的頭埋進陳淺月的脖子里。
嘴巴緊緊的貼在她的脖子上,這樣一來陳博宇睡得更香。
鈴聲一直響到停他都沒有醒過來,暈菜,他自己的音量這么大聲都聽不見嗎?
陳淺月腦門上爬滿了黑線,這和她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嘛!
“這人還真是心大?。〔恢涝谀吧说募依飭??”
“在這種陌生的環(huán)境下都能睡得著,是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的嗎?”
居然還敢睡得這么死,是完全不把我當(dāng)一回事?。 ?/p>
看在不厭惡不惡心又不是敵人的份上,外加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情分上。
還有先前那該死的試驗,自己就勉強當(dāng)一回好人吧!
陳淺月心里一邊給瘋狂吐槽,一邊自己洗腦來說服自己。
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是越來越?jīng)]下線,這種不要臉的理由都想的到。
舍不得這么舒服的懷抱直說便是,沒要東拉西扯找理由。
陳淺月又折騰好一會,透頭過陳博宇濃密的發(fā)絲。
終于是看到了手環(huán)上的時間八點四十三分鐘,才過了十幾分鐘而已和自己預(yù)習(xí)的相差不大。
看過時間陳淺月立馬將手放下,閉上眼睛嘴巴里深深的呼了好幾口氣。
中間隔著陳博宇高大的身板還真是累得緊,陳博宇抱著自己的媳婦自然是睡得格外的香甜。
一入睡長期困擾著他的噩夢,現(xiàn)如今也變成了不可多得的美夢。
陳博宇在陳淺月這睡得倒是挺香沉的,然而在他的公司的會議室外面。
他的助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正在對面大樓急得團團轉(zhuǎn)呢!
特別是看到顯示屏上那無人接聽的字眼提示,他就氣得想嗎人。
眼看著別的人都已經(jīng)就位,會議也已經(jīng)正常開始。
自己的老板卻遲遲沒有來,最氣人的是打電話還沒有人接聽。
助理這會是真的又氣又急,畢竟這個會議的重要性擺在那里。
偏偏在這關(guān)鍵時刻,那個該死的陳博宇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
所有人都到了唯獨他陳博宇他沒有到,他大爺?shù)恼媸窃撍啦恢澜裉焓鞘裁慈兆訂幔?/p>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那破電話還打不通,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這樣一來使得助理不得不懷疑,陳博宇是不出現(xiàn)現(xiàn)在意外。
畢竟這個會議關(guān)系到所有人的利益,公司以后的走勢與發(fā)展如何。
關(guān)鍵就在公司今后的話語權(quán)在誰的手里,陳博宇是公司第一繼承人。
只要他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出現(xiàn),那么剩下的這些人便都有機會。
既然是家族企業(yè)不用說懂的都懂,誰的手腕粗夠硬誰就有話語權(quán)。
助理一邊吩咐下面的人去找人,一邊繼續(xù)撥打著電話。
同時還得在心里不停的祈禱,希望他只是暫時有事情耽擱。
而不是被人給算計了,那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陳淺月才稍微緩了緩,感覺氣都還沒有理順呢!
陳博宇那該死的手機又響起來 ,看來他的手機也不想他繼續(xù)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