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出院手續(xù)后,等舅舅開面包車來接我們,看我的臉色又差了不少姥姥還是問了我昨晚是否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生怕我瞞著。不過我還是搪塞了過去又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問姥姥回縣城找玉佩的事情,姥姥卻搖了搖頭說我這事情拖不得,按照舅媽那性子八成咬斷舌頭也不愿意透露一絲的消息出來。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后悔當(dāng)初聽信舅媽的話把玉佩給賣了換錢,也不知道舅媽拿了錢都干什么去了。
一路上我們?nèi)硕紤阎男那橐宦份氜D(zhuǎn)回縣城,只是到縣城后姥姥卻不著急回去而是找了一家飯館吃了一頓填了飽了肚子,等到下午三四點左右又指路讓舅舅一腳油門開往了附近的淮竹山。
雖然不清楚姥姥為什么要等到下午再過去,但好在淮竹山和我們縣城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算是比較相近了。
只是這個地方卻是個常人都極少去的位置,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過去是不是多少有些駭人了。以前小時候聽人說那邊以前有個很小的神女廟原本是上一代的人祭拜老廟,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被壞了風(fēng)水。好像是說十幾年前有人在那處建了工廠,因為當(dāng)時非法把工業(yè)廢水排到那淮竹山上的一條小河里,水質(zhì)變差后不少的動物開始頻繁死于山中就變得烏煙瘴氣。隨后那小工廠也莫名的開始死人出事,被曝光后人們才知道這個惡劣行為。最后工廠廢棄沒人愿意接手那地方,隨后在不遠處又修建了其他的供奉神廟,這地方就再也沒什么人去了。
想到這謠言我都開始有些緊張,可是去的路上姥姥把昨晚的神像也拿了出來,放在車上開始喃喃細語我不知道姥姥這是做什么但我舅舅都沒改多問,以前聽姥爺說過姥姥沒結(jié)婚前是做接陰人的,也就是幫一些臟東西做一些他們生前為完成的心愿,姥爺去世的早很多細節(jié)他也不知道,只是說姥姥結(jié)婚后一概不提以前的往事。
對于這事情我一直是半信半疑畢竟姥姥重來沒有在我們面前表現(xiàn)過,平時看著也就是是個普普通通比較迷信的老太婆而已,只是從現(xiàn)在起我好像開始認真審視這個真實性。
等我們到山腳下的時候姥姥也照常起身下車,但卻不讓舅舅上去說看讓舅舅看著車?yán)锓胖玫纳裣瘛?/p>
姥姥的行為讓我和舅舅很詫異,姥姥身體一直不好沒有舅舅幫忙上去的話估計走到半路就要暈倒。
可姥姥卻一改往日的慈祥很是嚴(yán)肅的囑咐了舅舅幾句,就拉我往山上走去了。
說實話我還挺害怕姥姥身體出問題,心里也莫名的產(chǎn)生出不安的感覺。
“姥姥為什么不讓舅舅上來?”剛走沒幾步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人越多越會驚擾山上的東西,我們得趕緊上去?!彪S之姥姥卻不急不慢回復(fù)著我。
山上的東西?我眉頭一皺四周看了看莫名有些背脊發(fā)涼,拉著姥姥的手就不敢松開。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果真看到別人口中說的舊工廠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窗戶黑漆漆的被草胡亂的蔓延,糊成了一團,遠遠看去陰森的可怕。
不過我們快步路過那地方后沒有停留又往深處走了去。
我仔細觀察到,越往里走去樹林好像越是茂盛仿佛把天空都遮了個大半,身后原本走來的路還有些泥濘的小路印記,可再往下走確是像沒有路一般草木旺盛的可怕,一腳下去都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在底下生怕踩到些蛇蟲。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后怕,姥姥喘著氣一直安撫我的心神,叫我不要多嘴,只是說著就快到了。
我沒有多事,而是一直控制著呼吸調(diào)整走路的速度,現(xiàn)在的身體其實還算恢復(fù)的可以,就是莫名干點什么事情就會覺得疲倦和無力,走到后面我?guī)缀跏窍胍稍诘厣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