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半蹲在朱砂丸的身旁,原地只剩下一件沾血的衣服和半截手臂。
“她死了嗎?”炭治郎用日輪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馬上就要死了?!敝槭揽粗矍暗闹焐巴?,“這就是‘詛咒’,被體內殘留著的鬼舞辻的細胞破壞肉體。
基本上來說,鬼之間的戰(zhàn)斗都是沒有結果的,沒有意義,因為無法給對方造成致命傷,除了陽光和殺鬼劍士的刀以外,但是,鬼舞辻可以破壞鬼的細胞。”
愈史郎跑了起來,用布一把捂住了炭治郎的口鼻,“不要吸到珠世大人的術了,會對人體有害的,知道了嗎?”
炭治郎點了點頭。
“炭治郎先生,她并不是十二鬼月。”珠世指著地上的眼球,“十二鬼月的眼球里會刻有數字,但她并沒有,恐怕另一位也并非十二鬼月吧,太弱小了?!?/p>
“唉?太弱???那樣都?”】
不死川夫人:“愈史郎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呢?!?/p>
我妻先生:“每一只鬼體內都含有鬼舞辻的細胞,他既可以通過細胞殺死鬼,但又為什么會擔心他們集中在一起呢?”
蝴蝶先生:“可能是防止出現第二個珠世吧,也可能是單純的鬼舞辻腦子不好。”
【“珠世大人這么說的話就不會有錯?!庇防擅碱^微皺,“但是,還真是有頭腦不好的鬼啊,傷害了珠世大人的身體,這是理所當然的報應?!?/p>
珠世將從朱砂丸斷手上取的血液放入木盒中,“她的血要是能成為制作治療藥的線索就好了?!?/p>
她站起身,“我來為彌豆子小姐也看一看?!笨聪蛞慌远鬃趬堑膹浂棺?,“畢竟我給她用了藥,也讓她吸入了術,真是抱歉。”
“??!”見珠世離開,愈史郎扭頭對炭治郎說道:“你就那樣不許動!之后我不管你了!我不想離開珠世大人!一小會兒也不!”說完后就追了上去。
“球...球...”血肉中傳來微弱的聲音,炭治郎艱難起身地站起身,將球放到朱砂丸的身邊,“這是你的球?!?/p>
“來...玩... 來...”
‘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啊,明明殺了很多人。’
陽光逐漸照了進來,朱砂丸的身體也在光芒中消散了。
‘被十二鬼月的名號慫恿,被欺騙,被迫戰(zhàn)斗,然后 還被鬼舞辻的詛咒殺死,無法得到救贖,死后消失時連骨頭都無法留下,這就是奪走他人生命的報應嗎?!恐卫苫叵肫鸸砦柁y無慘的身影,‘鬼舞辻...那個男人對仰慕自己的人都這么做,是真真正正的鬼?!?/p>
產屋敷耀哉:“昨晚鬼的肉體毀滅時,靈魂停留在最終為人的瞬間,生前估計是一個想和人玩球的孩子?!?/p>
灶門炭十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煉獄槙壽郎:“總有一天,要讓鬼舞辻無慘付出代價?!?/p>
【“珠世小姐。”炭治郎在滿地狼籍的房子里尋找,“愈史郎?”
“在這里?!庇防傻穆曇繇懫稹?/p>
炭治郎走進地下室,彌豆子小跑著撲進他的懷里。
“在早上來臨前,我們就移動到這個陽光進不來的地下室?!?/p>
“彌豆子?”她松開炭治郎,轉身抱著珠世。
愈史郎臉上瞬間青筋暴起,“你!給我離開珠世大人!太失禮了!”
“快住手,愈史郎,沒關系的”
“是!”愈史郎臉上帶著一絲薄紅,“珠世大人真是溫柔,太美麗了!”
彌豆子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愈史郎,伸手摸他的頭,“快住手!”
“彌豆子小姐從剛才開始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沒關系嗎?”
“不用擔心,沒關系的。”炭治郎走了過來,“他大概把兩位當作家人里的誰了吧。”
“快住手!”愈史郎擋開彌豆子鍥而不舍的手。
“家人?但是彌豆子小姐得到的暗示不是把人類看成家人嗎?我們可是鬼啊。”
“但是彌豆子把兩位判斷成是人類了,所以才會想要保護你們。”炭治郎低下頭想到,“我...雖然之前不喜歡彌豆子被下暗示,但看起來她還是有自我意識的,太好...”炭治郎抬起頭,看見珠世眼角滑落下淚珠,一時慌亂了起來,“抱、抱歉!彌豆子彌豆子!快、快離開!很失禮的!”】
蝴蝶夫人:“話說炭治郎的肋骨和腿骨不是折了么,怎么他的表情這么平靜?”
富岡先生:“大概在強撐,但珠世不知道,要等炭治郎自己提?!?/p>
其他人:他這是去進修了?還是換了個芯子?能表達這么清楚了。
富岡先生:“?”
其他人:他還是那個遲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