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義勇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真菰,“錆兔,你睡了嗎?”小義勇看向一邊的錆兔。
“沒有,”錆兔轉(zhuǎn)過頭看向他,“怎么了?”
“我想真菰師姐了...”小義勇說出來后,眼淚也奪眶而出了,“真菰師姐怎么會死呢...”
錆兔看到義勇哭了,自己也想哭,但還是忍住了,“男子漢不能哭,被真菰看到了,一定會被她笑話的!”
“可是、可是我還是很想她啊...”義勇的眼淚源源不絕,看的錆兔也忍不住了,眼淚也開始流了下來,“我也很想真菰,真菰一定會回來看我們的,所以我們要好好的,不然會讓她擔(dān)心的...”
兩個小家伙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兩人的手,卻緊緊地牽在了一起。】
“義勇和錆兔的感情還真是好啊?!备事端旅哿дf著。
產(chǎn)屋敷天音:“是啊,是朋友,也是家人?!?/p>
【時間過得很快,小義勇來到霧峽山已經(jīng)快一年了,而他也迎來了屬于他的選拔考試。
“義勇,明天就要去參加最終選拔了,”錆兔看著小義勇,“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小義勇雙手緊緊握著木刀,“我還想再練練?!?/p>
“拿來切磋吧!”錆兔拿起身邊的木刀,“義勇,看招!”
錆兔的攻擊強(qiáng)而快,招式凌厲又干脆,如果成為鬼殺隊(duì)隊(duì)員,實(shí)力也是頂尖的那一批,很有可能成為水柱。
而義勇,在錆兔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一味地防御。
[錆兔的攻擊很凌厲,師父說,錆兔的水是那種洶涌的波濤,而我則是像溫柔的溪水。]
小義勇一個分神,手中的木刀被打飛了出去,錆兔也停止攻擊,“怎么了,義勇?”錆兔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出聲問道。
“錆兔,我怎么弱小,真的能通過最終選拔嗎?”小義勇低頭問著。
“肯定可以的,義勇那么努力,我們要一起去,一起回來,一起進(jìn)入鬼殺隊(duì)?!变澩眯χf道,“我們可是男子漢,這種考驗(yàn)一定會通過的!”
畫面突然出現(xiàn)了富岡鶯子的模樣,隨后她的慘狀一轉(zhuǎn)而逝,“要是...姐姐沒死就好了,”義勇繼續(xù)說到,“如果姐姐沒有死,應(yīng)該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吧?”
“要是死的人是我就好了?!?/p>
錆兔瞪大了眼睛,看著陷入悲傷自責(zé)的義勇,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義勇怎么還是這么想?。俊庇钏柘壬f著,“還以為錆兔能開導(dǎo)好呢,結(jié)果還是這么想?!?/p>
蝴蝶香奈惠:“阿拉,錆兔看來生氣了呢。”
【畫面中,錆兔揚(yáng)起手將義勇打到在地。
“錆、錆兔...?”小義勇捂著自己臉,錆兔下的手很重,嘴角也溢出了血。
“不準(zhǔn)再說要是死的是自己就好了這種話,如果說了,我和你就到此為止,絕交!”錆兔黑著臉,皺著眉,嚴(yán)厲的說著,“你姐姐明明知道自己會有危險,但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所以...”
“唯獨(dú)你...不準(zhǔn)褻瀆你的姐姐?!?/p>
義勇愣愣地看著錆兔,眼角也流下了淚水。
“你絕對不能死,你姐姐犧牲了自己,把你的生命延續(xù)了下去,把未來托付給了你,你也要把它們延續(xù)下去,義勇?!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