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她對自己什么感情。
血緣,是從天而降,而自己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當時哥嫂不在的時候,我在國外,那邊出了點事,沒法回家陪你,看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也是放心了。”
張清晚用手拍了拍余溫的肩膀,希望寄于她繼續(xù)走下去的力量。
余溫當時確實很傷心,他們走的太突然,就留我一個人在這世間。
余溫低垂著腦袋,視線落在張清晚帶來的甜點上,手上的叉子正有的沒的舞動在上面。
余溫不過后來我也想清楚了,我還有乒乓球,我還有我的球拍,他們想看我站在領獎臺上,我想,我想讓他們看見。
這一信念像是死灰中未燃盡物中迸發(fā)出來的最后一絲火苗,想憑這最后一亮,燃盡。
張清晚再次揉了揉余溫的頭。
“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最開始還真怕你認不出來我?!?/p>
余溫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余溫最開始還真沒認出來,你又變帥了,還是因為這標志性的彎腰揉頭動作喚醒了我。
揉余溫頭的人有很多,彎腰的人至現(xiàn)在為止,只有張清晚。
張清晚臉上的笑容像是冬日暖陽,永遠剛剛好。
“我相信你最后一定會成功的,不過我這次是在這附近辦公,時間不充裕,只能陪你一小會,現(xiàn)在我該走了?!?/p>
余溫那行,一路小心
余溫跟著張清晚站起來,放下手中的東西。
“抱一下吧?!?/p>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余溫還是照做了。
張清晚與余溫緊緊相擁,彼此間的溫度似乎將要上升。
良久,余溫輕聲問道。
余溫你會來看我奪冠嗎?
張清晚微微仰頭,眼神中閃爍著不明的亮光。
“作為你的什么人?”
余溫家人,可以嗎?
余溫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懇求。
爸媽已經不在了,親戚中與自己情誼較好的,也只有這個二叔了,更貼切一點,他像是哥哥,給予保護與支持。
“可以,我會來的。”
張清晚輕輕點頭,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
看著張清晚離開的背影,余溫坐在原地,腦海中回蕩著剛才的對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張清晚的話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著她前行的方向。
王楚欽他誰???
聞著味來的王楚欽,出現(xiàn)在了余溫的身后。
余溫轉身,抬頭對上王楚欽認真的眼神。
余溫我二叔。
王楚欽你二叔這么年輕???
雖然在來找余溫之前,就已經通過孫穎莎了解到那人是她的二叔,可是那出現(xiàn)在眼中的摸頭和擁抱,倒是讓他有點不太相信。
余溫沒回答,只是彎腰拿起放在瓷磚上的甜點。
但是由于太多了,余溫一個人還拿不走,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一個人帶來的。
看見余溫認真對著一堆精致盒子思考,就已經get到了她的想法。
王楚欽要我?guī)湍隳脝幔?/p>
王楚欽稍稍彎腰,靠近余溫的耳側。
余溫眼中的亮光再次出現(xiàn)。
余溫誒?可以嗎?
王楚欽故作深沉,臉上露出勉為其難的表情。
王楚欽可以是可以,你求我啊。
余溫現(xiàn)在腦子裝的就是把甜點帶回去給孫穎莎嘗嘗,作為孫穎莎的好室友、好姐妹和好閨蜜,一定要把這好吃的分享給她。
如果王楚欽一并拿到女寢樓下,也可以分給夢姐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