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曉黑言簡意賅:“師弟,這個不叫蓋頭?!?/p>
坐在昭瑜身旁的柳月夾菜的手頓了頓,無語道:“師弟,你應該多讀點書。”
聽到他們對話的蕭若風,昭瑜和雷夢殺都偷笑著。
百里東君身旁的葉鼎之拿著酒壺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很小時候一樣傻。
百里東君好奇道:“對了,這不是祝賀我和葉鼎之入門的宴席嗎?吃飯不叫師父嗎?”
幾人聞言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他,場面極其安靜,但百里東君的大眼睛閃爍著不解。
雷夢殺看了看,僵硬的解釋:“師弟,一般情況下來說,在這種場合不能叫他。”
百里東君疑惑,“什么場合,為何呀?”
雷夢殺止住他的好奇心,“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p>
雷夢殺見小二走了進來,微微皺眉:“不是說了嘛,沒喊你們就別進來?!?/p>
小二為難道:“門外有位客官讓我問問幾位公子?!?/p>
眾人相視一眼,雷夢殺覺得有些好笑:“問什么?說?!毙《W著李先生的語氣道:“先生沒到,應該開席嗎?”
眾人驚愕,廳內(nèi)鴉雀無聲。小二連忙派人添了兩把椅子就跑了。
眾人又相視了一眼,除了百里東君和葉鼎之外,同時扭頭望向角落里的那幾個窗戶。
“跑!”蕭若風大喝一聲。幾位公子立刻起身,蕭若風和柳月同時牽住昭瑜的手,一躍而出,打算破窗而出。
還未等人出去,進門的李長生長袖一揮定住。
坐著的葉鼎之和百里東君直直的盯著昭瑜左右被牽著的手,只有一個想法,把他們的手掰開。
葉鼎之自從青龍門回來后,就一直觀察他們?nèi)?,發(fā)現(xiàn)柳月師兄的發(fā)簪和若風師兄的玉佩是同一材料,而且這兩樣物件都有定情之意,所送之人只能師姐,現(xiàn)在看見這一幕沒有很詫異。
將那些個什么北離八公子和小清寧一袖子打回了原位!李長生笑呵呵地進來,“一起喝酒啊,躲什么呢!”
后面緊跟著一個背著書箱的少年郎,進來后禮貌地看了眾人一眼,做了個緝。
雷夢殺向百里東君和葉鼎之介紹了這位書生——卿相公子。
李長生一臉興奮,“師父好久沒有和你們一快喝酒了。這么大的手筆,應該是老七請的客吧?!笔捜麸L本來和雷夢殺使眼色,突然被師父點到,立馬恭敬的點了點頭。
李長生又接著道:“你們這兩位新來的小師弟,小東九,小葉十,初入師門,是應當好好慶祝慶祝,你們說吧,想怎么喝,為師奉陪?!?/p>
師兄弟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昭瑜在一旁同情地搖頭,她沒這福氣,師父是認為女孩子喝酒傷身,所以她是例外。
最后風風被委以重任,平常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此刻卻只剩下滿臉苦笑:“額,先生,今日東君和鼎之剛剛進入學堂,我看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可惜百里東君非常豪邁道:“怎么能算了,來,我們一起敬師父。”
幾位公子一臉驚恐,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再也不要說話了。僵硬的拿起酒杯,一副舍命陪君子的喝著。
一開始,百里東君和葉鼎之還不知道為什么李先生來的時候,眾人如此驚慌失措。
半個時辰后,他們就明白了。
因為不勝酒力的柳月,葉鼎之,墨曉黑,洛軒已經(jīng)倒下了,而蕭若風和雷夢殺開始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