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卻始終持拒絕態(tài)度,說什么也不肯去萬花樓。
眼看著,宮子羽整個人都近乎紅透,你急了。
宮泠羽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叫紫衣的姑娘嗎?現(xiàn)在又不愿意了!那你想要誰?你說!
宮子羽也是到了極致,紅通著眼,一手抓住你的手腕,直勾勾,赤裸裸的看向你。
宮子羽誰都可以嗎?
你僵住了,像是被釘在了原地。
他問的是誰都可以嗎?
可他直白的眼神,滾燙烙印在你手腕間的溫度,過往種種你故意忽視的記憶。
在此刻猛的向你撲來,匯聚在你耳邊只剩一句他想要問出口卻哽在喉間的話。
是你也可以嗎?
你反問自己。
卻久久得不到內(nèi)心的答案。
無法心甘情愿的共赴巫山,也無法狠下心腸的見死不救。
那些想要放手的埋怨總是在此刻卷土重來,越發(fā)清晰。
你的沉默遲疑落在宮子羽眼里已是你的回答。
明明滾燙到無以復(fù)加的身心,在一瞬間凍結(jié)成冰。
寒冰包裹著烈焰,冷熱交替,嚴酷折磨著他。
心頭血海翻涌,急火直沖奇經(jīng)八脈,喉間泛起腥甜的血腥。
宮子羽強迫著自己保持清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滿是苦澀的笑。
宮子羽阿泠,你不必管我,我忍一下就好了。
你低垂著眼不知在看向哪里,聽見宮子羽安撫性的話語,如實戳破了這層偽裝。
宮泠羽這兩種藥混在一起,若不解開會有性命之憂。
宮子羽萬一,我就是那個萬一呢?
話音剛落,杏花冷泉撲了滿懷。
軟玉溫香在懷,如夢似幻,好不真切。
宮子羽被你抱著,驚喜之余也是無盡惶恐與詫異。
宮子羽阿泠?
你埋首在他肩窩里,聲音像是蒙上了一層紗窗,落在他耳畔霧蒙蒙的不真切。
宮泠羽遠徵之前便提醒過我,可那三遍草藥典籍還是沒能讓我長記性,終歸害人害己。今日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即是我的錯,我自當會負責。
你稍稍松開他的肩頸,與他面對面,卻又不敢去看宮子羽的眼睛,面色漸紅。
宮泠羽宮子羽…
宮泠羽我……也……
宮泠羽也……也可以……??!
話音未落,你便被他掐住腰肢,抱進了浴桶之中。
冷冽的水刺激得你打了個寒顫,甚至來不及倒吸一口涼氣,便被宮子羽握住后頸迎向他。
柔軟滾燙的唇瓣印在了你的唇上,舌尖急切的撬開貝齒,直探腹地。
唇齒相依,輾轉(zhuǎn)纏綿。
你被吻得頭腦發(fā)昏。
直到你逐漸感覺呼吸困難,宮子羽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你************
你大口呼吸著,他卻笑吟吟的伸手揉了揉被吮吸得嫣紅的唇瓣,目光在你緋紅的臉頰上游弋。
宮子羽阿泠別怕……
他看出了你無措與緊張,緩緩靠近,灼熱的呼吸伴隨著一個個柔情似水的吻落下,像是一片帶著溫度的羽毛一一掃過你的眼角,臉頰,脖頸,最后停留在你的鎖骨上。
他抬眼,漂亮的眼眸淬著幸福的亮光,那道美麗的光中只有你的身影。
宮子羽掐住你的腰將你往上提,將你放在了他的腰腹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靈活的解開腰封的系帶,沒了腰封的束縛,你身上的衣衫如同盛開的花朵,一瓣一瓣舒展開花瓣,露出柔軟的花蕊。
輕巧的將你與衣物逐漸剝離,雪白的肌膚失去綢緞的庇護,盡是暴露在空氣中。
他貼著你的臉,呼吸撲在你的后脖頸上,一口叼起你頸間細繩,稍稍用力,便將你身上最后一件蔽體衣物扯下。
你驚呼一聲,與宮子羽抱了個滿懷,如同鴛鴦交頸,纏綿悱惻。
作亂的手把弄著那處軟肉,搓捻揉扁,肆意妄為
冰冷的浴水波動,熾熱的呼吸撲打,交替著刺激嬌嫩的肌膚。
你下意識推搡著他寬闊的肩,想要逃離。
宮子羽的手掌卻先一步斬斷了你的后路,滾燙的手掌如一條向上蜿蜒的火蛇,自冰層探出頭,攀著你的大腿游弋至腰窩,一只手便握住了你半個腰身。
火熱的手掌不斷摩挲著你腰間細嫩的皮肉,暗示著噴涌不竭的欲望。
宮子羽阿泠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