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宮紫商很煩躁,因為她懷孕了。
當然,真正讓她煩躁的,但不是懷孕這件事本身,而是這件事引發(fā)出的事情。
原本和諧相處的金繁和花公子,因為宮紫商懷孕竟爭起了名分這件事。
宮紫商被這倆男人鬧的頭疼,只能到你這兒避避風頭。
宮泠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爭這件事來了?
你邊嗑瓜子邊問道。
宮紫商誰知道??!倆人一天鬧個沒完,吵的我頭疼!
宮紫商小臉愁的,淡淡的遠山眉蹙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宮紫商當初說好的,反正都是在自己家,索性就一起把這婚給成了,三個人在一處也不用分什么你家我家,都是一家人,這樣多好!
宮紫商天知道,這倆人最近這是怎么了,突然就開始鬧大小之分了!阿泠你說這都是什么事??!
你聽宮紫商這樣說,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金繁那樣沉穩(wěn)的一個人竟然和花公子爭起誰是大房這樣的事,不由覺得好笑極了。
宮泠羽他們既要姐姐給個名分,姐姐你給他們不就得了?
你抿著嘴,大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
宮紫商沒好氣的掃了你一眼,伸手捏了捏你的臉。
宮紫商阿泠笑話我是吧?你家那幾個可比我家這倆惡劣多了,等他們跟你鬧的時候,你別找我哭。
你嘴硬道。
宮泠羽才不會呢!
有的時候,話還是不能說的太滿。
當你被宮尚角堵在墻角,親的上氣不接下氣,還得給名分的時候,你覺得宮紫商簡直太高瞻遠矚了!
宮尚角的手捏著你的腰,腿擠在你的兩腿之間,將你固定在了墻面和他之間,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可你想逃卻也逃不掉。
宮尚角阿泠想好了嗎?
宮尚角心情愉悅的親親你的臉,對上你起了一層水霧的眸子,笑著問。
宮尚角角,徵,羽三宮,阿泠想做哪一宮的夫人?
你被親的腦袋里一團漿糊,聽他的聲音都有些甕聲甕氣的,宮尚角見你迷離的小模樣,隔著衣衫摩挲著你腰間的軟肉,壞心眼的提建議。
宮尚角或者……像紫商大小姐一樣,四個人一起拜堂,一起洞房……
他語調(diào)的重音落在了最后四個字上,洞房兩個字的尾音被他拉長,念的黏稠又曖昧。
你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問出了這些天一直困擾你的問題。
宮泠羽你們又不是姑娘家,為何非得要個名分?只要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宮尚角誰告訴你,只有姑娘家才會想要名分?
宮尚角被你的話逗笑了,輕輕啄了啄你的唇瓣,劍眉星目里全是揉碎的喜歡與柔情。
宮尚角無論男女,在心愛之人那兒都會想要一個名分……
他沿著你的臉親下去,含著你的耳垂,親吻的你脖頸,最終一口咬上你的鎖骨,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宮尚角想要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而你也同樣屬于我。
半個月前宮紫商面臨的煩惱終究落在了自己身上,三個人輪番給你灌迷魂湯,吹枕邊風,持續(xù)了近一個月。
兩個月后,此事終于落下帷幕。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黃道吉日,舊陳山谷迎來了喜事。
三書六禮,十里紅妝。
鳳冠霞帔,八抬大轎。
在喧天的鑼鼓與喜悅祝福中,你嫁進了徵宮。
你成了宮遠徵名正言順的夫人,宮遠徵成了你名正言順的正宮。
而后,是宮尚角,最后是宮子羽。
為什么宮子羽成了最小的那個?
誰讓他手氣背呢。
二十根竹簽抽到了最短的那一根。
據(jù)知情人(宮紫商)爆料,名分定好的那天晚上,宮子羽哭暈在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