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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哪座城市,機場總會是速度最快的地方。每月每天,每分每秒,都有上百甚至上千的年輕人拎著行李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甚至來不及欣賞窗外的風景,就已到達了人生的下一個轉(zhuǎn)折點。
但有些時候,又不得不叫人稍安勿躁,靜下心慢慢感受周圍的一切。
比如飛機晚點。
宴初我真服了,要不是曹思達非拉著我不叫我走,我現(xiàn)在早就到了!
上了計程車,宴初就開始一頓吐槽。再也不顧什么形象不形象,直接撕碎曹恩齊的保護傘,喊起他的本名。
首都機場位置偏僻,路程上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又恰好趕上了晚高峰,宴初被徹徹底底堵在路上了。
郭文韜哎呀?jīng)]事兒,來晚點兒也好。咱們?nèi)ラL沙的飛機晚點了,我和黃子還要在這邊等一陣子。
郭文韜估計你到機場了,我們也快走了吧。
文韜又是一陣安撫。
雖然不理解,為什么小情侶“吵架”要給他打電話吐槽,但是回望一眼身邊同樣打著電話的黃某人。
突然覺得接到宴初的電話是一種榮幸。
因為某人已經(jīng)被他親手養(yǎng)大的食人花腐蝕掉了。
黃子弘凡不是,恩齊你聽我說,不是……那個……等下啊man哥,你……你能不能聽我……讓我說句話行嗎……
家人們誰懂啊。
黃子那話多且密且無用的嘴第一次插不上話,居然是在與曹恩齊的語音通話里。
通話的內(nèi)容很簡單。全程都是曹恩齊帶著哭腔的“嘶吼”,委屈巴巴的問宴初為什么不和他一起錄先導片,為什么要提前走,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他。
黃子弘凡……
黃子該怎么委婉的告訴他,他們確實有個群沒拉他?
不光沒拉他,也沒拉何運晨。
作為曹恩齊的女朋友,宴初平時和兄弟們也有很多的接觸。幾乎每次沒有攝像頭的聚會,曹恩齊都會把她帶上。
美曰其名,提前“見娘家人”。
為此,宴初早就算得上半個院人,早已融入了大家庭。
而那個沒拉曹恩齊和何運晨的群,正是宴初建的。群名為“啟程官方粉絲后援會”。
所以,黃子該怎么委婉的表達?說“你老婆是你和你官配的粉頭子”“她想成全你們兩個”嗎?
算了,曹恩齊的命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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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這輩子就沒這么心累過。
趕了半個月的通告,都不及曹恩齊給他打半個小時的電話來的要命。
直到最后,他受不住,扯了個“憋不住了,要去上廁所”的借口,才得以解脫。
當然,曹恩齊在掛電話的前一刻,還憤憤不平的懟了他一句——
曹恩齊懶驢上磨屎尿多。
然后頭也不回的掛了電話。
黃子弘凡……
他說什么?
這個狗男人說他什么?
黃子郁悶了好久都沒緩過神來。
不是,他好心接曹恩齊的電話聽他說了半個小時的廢話,最后對面來了一句“懶驢上磨屎尿多”???
這公平嗎!?
急得黃子想拿他42碼的大腳踹在曹恩齊臉上。
黃子弘凡好好好……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要死要活。大丈夫能屈能伸,大鞋碼屈不了一點兒。
黃子暗暗發(fā)誓。等錄上節(jié)目,一定要讓曹恩齊好看。